時盛穿著拖鞋,客廳裡的暖氣才剛剛開起來,此刻他站的地方還是涼的,就連說話的時候面前都會有熱氣冒出來,他脫掉了外面的大衣,裡面黑色的羊絨衫和黑色的長褲勾勒出了他頎長的身軀,那雙黝黑的眸子緊盯著盛彼岸,很快他就把目光給挪開了,白皙的臉上有一絲隱約可見的紅暈。
“我回去找找助消化的藥,晚安等會兒再和你說。”時盛握住了自己房間門的門把手走了進去,總感覺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時盛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啟了抽屜,裡面的東西都還在原處,而且彼岸應該也不會隨便進他的房間的吧。時盛很快在自己的醫藥箱裡找到了消化藥,就拿過去給盛彼岸了。
門半掩著,但是時盛還是很有禮貌地先敲了敲門,然後再進去的。盛彼岸剛剛把自己的劉海綁成了一個小辮子耷拉在腦袋上,她可沒想到時盛會來得這麼快,她還以為一個醫生醫藥箱裡肯定會有很多藥啊,而且醫生一般吃東西不都是很有節制、不會吃太多的嗎?所以那種東西不怎麼用,肯定不會找的太快的啊!
誰知道時盛這麼快就找到了,這還不到五分鐘的吧!
盛彼岸第一個反應就是把自己的小辮子給按下去,時盛覺得她把光潔的額頭露出來會更加好看啊,畢竟劉海好像不太適合她呢!以一個醫生的審美。
時盛把藥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面,歪著腦袋認真地盯著盛彼岸看了兩眼,盛彼岸以為自己把他醜到了,所以把身子往邊上轉了轉。
“很好看,我覺得你這樣更好看。”
時盛中肯地評價了一句,然後微微笑了笑,“晚安。”輕輕帶上門就走了。
盛彼岸都差點忘了自己還要早點去洗臉睡覺了,這麼多年來別的記憶都模糊得差不多了,惟一還清晰的記憶也就是在美國的那段時間裡。那個只知道英文名的哥哥,和一個只會撩妹的外國大哥哥kay。
她現在算是知道了kay為什麼總是叫時盛叫做時了,因為他姓時啊!盛彼岸一直以為他的名字發音就是“shi”的來著!所以一直都沒有把時盛和他聯絡在一起。
主要還是因為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盛彼岸往臉上抹著洗面奶,在自己的臉上打出了細密的泡沫來,盯著鏡子裡的愣神,她眼神還不好,所以才認不出來的。
盛彼岸偷偷從時盛的義工卡上面把他的照片給撕下來了,因為他說不需要了,所以盛彼岸就在它被丟掉這前,找點它剩餘的利用價值啊!
盛彼岸匆匆把臉洗完之後,跑到了放著自己行李箱的地方,雖然已經過來了四個多月了,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完整地休息過一天呢!
剛剛接手李乾案子的時候,她才剛剛進來沒多久,房間還乾淨著呢!所以不需要整理。再後來一次就是她腿斷的時候,腿都斷了,還怎麼整理東西啊!要不坐到沙發上,要不躺在床上坐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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