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齊光反應快,一把奪過了清姐手裡的酒精瓶在那女孩眼前晃了晃,那女孩才睡了過去。
“你還真是跟老夜當年一樣,來之前從來不打招呼。要不是你會這招,人家女孩叫你負責可怎麼辦?”
清姐拿過齊光手裡的酒精燈,把剩下的最後兩個罐子給那姑娘按上,又替那女孩蓋好被子,一系列動作,不急不慢。
可能倒是比齊光被歲月洗滌的久,這些很習以為常,不驚不慌。
齊光背對著她們,語氣卻有些微顫“我…我還不是著急去找個人,方哥你先幫我看一下。”
抱歉歸抱歉,可齊光哪還顧得理清姐的玩笑,說完就要走,卻被清姐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身子。
“等等,老夜帶著蘇爾隱居以後,這麼多年除了你阿生哥還有這昏迷的傢伙,還沒見你緊張過別人,這是著急忙慌的去找誰啊?”
“我沒時間了。”
“難道是我師傅?他有訊息了?”
“回來再跟你說啊,一時半會兒說不清。”
齊光去扒清姐的手,可清姐就是不撒。
“就知道拜託我,我問你點事情,你就…”
結果,齊光沒等木亦清說完,還是自顧地從木亦清手裡消失了。
木亦清氣得呦,真想把李方隱扔出去,不管了。
齊光又回到了麥城的崇明街,反反覆覆在人群裡穿梭了好幾次,甚至都動用了魔法將那些人定住,然而那人群裡就是尋不見,讓他從暮都弄來的那丫頭。
他也回到他和李方隱住的地方,看木裡是否有找回去,然而也是無所收穫。
按理說,他和那丫頭非親非故,而且那丫頭還對方哥有點威脅,他本該興奮於她的消失,本該不去擔心她的安危,可是心裡就是有道坎過不去,怕那丫頭出了意外。
畢竟不管那丫頭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真若出了事,他都有逃脫不了的責任。
齊光又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臨走時還回崇明街上轉了兩圈,直到感覺徹底無望了,才有些沮喪地回了清姐那裡。
這次他沒又給清姐一個措手不及,而是站在門外敲了敲門,哪怕他看見了清姐已經提前亮出的“關門”的牌子。
“這次行動的時間有點長啊,找的人呢?”
清姐給他開門後,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就開始一通詢問。
齊光卻沒有回答她的心情,直接越過她進了門,轉移了話題“方哥醒了嗎?”
“嘿,你這小兔崽子,是越來越敢無視我了。人還沒醒呢,估計是被人施了咒,我解不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現在也不清楚,感覺出現了新的敵人,而且不容小覷。”
“師傅消失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本還想著來問問你,有沒有蘇峰叔叔的訊息,看來他沒來找過你。”
“是沒有,真不知道在監獄裡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師傅突然又重操老本行。我還以為你發現他了呢。”
“總有一天會知道吧,這突然發生的一切。”
齊光幫李方隱解了魔咒,才從李方隱口裡得知,他和木裡剛走,就有一個戴面具的人憑空落入了李方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