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也相當於王森現在身家的十幾分之一了,要說王森剛才看到報紙的時候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天殘已經先開口,表示要參賽贏得冠軍,王森也不好再拉下臉來,去跟天殘搶這個一千萬獎金。
只是沒想到天殘會這麼大方,一千萬說送就送。
一想到這裡,王森才想起他昨天雖然嘴上答應了幫天殘建立武館,卻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全在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心有愧疚之下,王森頓時就拍著胸口,滿口答應下天殘請求的事情。
“天殘大哥,你放心,我現在就去幫你註冊登記武館,我有人脈關係,很快就能透過申請,你的武館叫什麼名字?我註冊之後,順便就幫你報名參賽。”
“天殘武館,就叫這個名字。”天殘張嘴就直接定下了自己武館的名字。
跟天殘聊完之後,王森直接就離開醫院,去幫天殘處理武館跟比賽的事情。
下樓的時候,還在醫院門口,看見那兩個正努力繞著醫院跑步的星星。
他們兩人,畢竟是被強逼著拜師的,後面更是以為被天殘用天蠶給整個控制住了,所以雖然在病房的天殘面前時,聽話順從,卻還是存著反抗心理。
在樓下跑步,沒有天殘看著,兩人一邊偷懶,一邊還在商量著,是不是要先報警,還是先去醫院開刀,把體內的天蠶取出來,脫離天殘的掌控。
“港島的醫院到底行不行啊?”
茶樓夥計劉晶,是剛從大陸來港的,對港島的一切環境都還很陌生,對醫院裡的醫生也沒有多大信任。
“我感覺那個天殘敲鼓的時候,一會胃痛,一會肚子痛,有的時候甚至還會屁股痛,那條蟲子肯定是在我的身體裡面跑來跑去,萬一醫院的醫生,找不到這條喜歡玩捉迷藏的蟲子,那豈不是白開刀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從來沒去醫院動過刀子,也不懂這些。”
外賣仔何金銀,個性比較憨憨傻傻,又因此而經常被人欺負,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反而沒有劉晶那麼具有反抗精神,被他拉著一起討論反抗天殘的事情時,也只是習慣性地點頭回應一句而已。
其實他心裡更擔心的,還是茶餐廳的工作。
昨天就因為被天殘扣在醫院裡,而讓茶餐廳老闆扣掉了他半天的工資。
今天更是起床就來了醫院,直接曠了工,根本沒去上班,還不知道晚上回去之後,老闆會怎麼說他呢!
“說起來,醫院的手術費都很貴的,我上次去醫院看個感冒,都花了好幾百,如果真的要開刀抓蟲子的話,豈不是得好幾萬。”
何金銀想起這事,直接扭頭,朝著身邊的難兄難弟詢問道。
“你有錢可以去醫院開刀動手術嗎?”
劉晶當然沒錢了,他剛來港島,身無分文,出了車站時,就想去投靠自己的一個同鄉好友,求個借住的地方,自己再腳踏實地,努力工作,爭取在港島闖出一番事業。
結果在車站那裡,就被一個叫做瀟灑的小偷偷了行李,追上小偷,一番口水大戰之後,拿回自己的行李,卻不小心弄丟了那個同鄉的地址,現在他都是強行住在那小偷的家裡。
這幾天找了好幾份工,很多工作單位都嫌棄他大陸人的身份,根本不收,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茶樓夥計的工作。
本來還想熟悉這份工作之後,就把那個叫瀟灑的小偷,也帶來茶樓一起上班,引他走上正途。
哪知道自己才第一天上班,就往馬路對面的醫院送個外賣而已,就被一個瘋子給強行收徒了。
第一天上班,就曠了半天的工,茶樓也不聽劉晶的解釋,直接就把他給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