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成了庶民了!”
她們笑著,丟下幾個氣呼呼的小姑娘被乳母們哄勸著。
“國公爺指揮三軍戰功赫赫,豈是一介罪民可比的?”
“竟敢與國公爺相提並論,真是笑話。”
“就是就是!”
幾人邊走邊議論著。
祁王府中,清風推若夏進入花廳,祁王與若朗分賓主而坐,正相對無言。
“若夏來了。”
祁王起身相迎,推若夏坐在他身旁。
“若朗說岳母的身體一切都好,你不要擔心。”祁王說道。
若夏看著若朗點點頭,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芙蓉的背脊。
芙蓉如今也長大了些,毛髮光亮。
若朗看著芙蓉,久久沒有移開眼神。
“哥哥如今身體好些了嗎?”若夏問了句。
若朗自一年前大病一場之後,總是面色蒼白,身子單薄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
“我日日服用祁王妃送給我的藥,如今好多了。”若朗說道。
話是好話,怎麼聽著有些彆扭?
“若婉如今有了身孕,不便常回去看母親吧?”若夏又問。
“還是去的。不過是隔兩日回去一次。”若朗答道。
祁王眉頭跳了跳。
這個若朗聊天,專愛扎人心窩子呀。
若夏逗著芙蓉,不再說話了。
氣氛一陣沉默。
直到蓮蓬閒庭信步走了進來,若朗嚇得臉色越發蒼白。
蓮蓬趴在若夏腳邊,猛虎美人,在場之人誰都不敢直視。
“若夏啊,蓮蓬越發大了,再養在咱們院子裡不好吧。”祁王不時看一眼若夏腳邊的虎崽子。
他不知道為什麼若夏完全不怕這畜生。
反正他是看著這虎崽子伸懶腰就害怕。
“那讓蓮蓬去哪兒?”若夏挑眉看祁王:“西院怎麼樣?”
西院?
怎麼能去西院?
西院是幾個孩子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