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被問愣住了。
這也是若夏剛才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為什麼?祁王武力一般,慧通為什麼不還手?
哪怕忌憚他親王的身份,那他為什麼不躲呢?
“怎麼了?”祁王推開馬車門,鑽了進來看著若夏一臉笑。
明月繼續趕馬車進門。
馬車裡,清風仍是在誇祁王:“王爺,我和王妃打賭,王爺這次揍這個慧通,定是因為他在王爺面前說了王妃壞話。可是咱們王妃,偏偏不信呢。”
都看見慧通與祁王交談了,有些話還是敞開了說比較好。
祁王坐得離沉默的若夏更近了些,拉著她的手道:“清風說得沒錯,這個老禿驢,妄圖挑撥咱們夫妻感情。我狠狠的教訓了他。”
若夏輕輕抽回手:“王爺,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問什麼呢?
祁王沉默了。
慧通說若夏是妖孽,這絕對是胡話。
可是...祁王真想問一個問題。
佛像你也敢燒?
他險些脫口而出了,可不知為何,他始終沒有勇氣問出口。
問了又怎樣呢?燒都燒了。
“並沒有。”祁王笑笑:“慧通說的,我自是一個字都不信的。若夏也不必理會。”
若夏溫和的笑笑,她伸出手,在祁王俊朗的面龐上拂過。
為什麼不問呢?
若是你問,我什麼都願意和你說呀。
最終,若夏也只是沉默。
馬車裡寥寥幾句交談,明月把馬車趕進了王府二門。
祁王抓著若夏的手,淺淺笑了:“若夏啊,是希望我揹你下去,還是抱你下去?”
“王爺別胡鬧。”若夏羞低了頭。
祁王嘿嘿笑著,不由分說抱著若夏下了馬車。
“吩咐他們擺膳吧。”祁王揚聲吩咐左右。
祁王拒絕了明月推來的四輪車,面帶笑容抱著若夏闊步走回他們居住的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