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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去季隨就求了婚。
準備不是太充足,還有點兒俗,但還是驚豔了倪萊。
第一次見季隨穿正裝,還打了領帶。
西服板正熨帖,肌肉線條若隱若現,相當誘惑。手裡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神情正經嚴肅,咬肌繃著,看起來有些緊張。
這種感覺真是太……可愛了。
心知肚明這個求婚就是走個過場,這會兒她比他還想要結婚,沒有任何可能會被拒絕,但他還是肉眼可見的緊張。
屋裡點了蠟燭,圍成了個心形,心形裡鋪滿了玫瑰花瓣。
沒有見證人,季隨佈置現場的時候就支走了季元良。家裡這會兒只有他們兩個人,怎麼著都行,緊張真是來得莫名其妙。
季隨也覺得莫名其妙,他甚至抬手擦了把額頭的汗,扯了下僵硬的嘴角:“熱嗎你?是不是被這蠟燭烤的?家裡暖氣夠足了,要不待會兒就都吹滅了吧。你要喜歡就這麼點著也行,不是木地板,燒著地也沒有關系。”
還沒開始求呢,就先想著善後了。
倪萊看著他只想笑:“我去給你拿條毛巾擦擦汗。”
“倪萊。”季隨叫住她,這才想起正經事來,“婚還沒求呢,你站著先別動。”
然後,他從兜裡掏出一個首飾盒,單膝下跪:“倪萊,嫁給我吧。”
一緊張,事先準備好的誓詞忘得一幹二淨。
待倪萊戴上戒指,兩人抱了一會兒,最後開始清理現場時,他才想起來一句,挺重要的一句:“我和你結婚,就只是想和你結婚,想和你過一輩子,不是因為你懷孕。”
他說這話時,眼睛看著倪萊,非常認真:“你就算是沒懷孕,我還是會照樣和你結婚。時間會晚幾天,準備個排場大點兒的求婚儀式。”
倪萊:“我知道。”
“我就是想快點兒和你領證辦婚禮。想讓你在肚子看出來以前穿婚紗,結婚就一次,你那天要美美的。”季隨摸上她的肚子,“還有怕委屈你。這次求婚你先答應著,等以後我再求一回。”
“不委屈。”為什麼女人在被求婚時都要流淚?倪萊不懂,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誰都可能會讓我委屈,只有你不會。”
無論如何,季隨對這場求婚不太滿意,拄著垃圾鏟站在客廳稍稍回想一下,覺得就是個傻大個點了一圈蠟燭把自己烤出一身汗,玫瑰一送,戒指一戴,傻大個蹲在地上開始吹蠟燭,腮幫都吹麻木了。
操。
現在又拿著垃圾鏟鏟這滿地的蠟油。
褲兜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季隨掏出來,群裡的訊息快炸了。他嘖了聲,穿著西褲直接坐在地上,點開來看。
蠟燭滅之前,倪萊照了幾張現場圖,季隨挑了一張發在了朋友圈裡。朋友圈和各個群裡炸開了鍋,大家瘋狂他。戰友群、救援隊的群、還有夏毅凡和二大爺的小群。
除了恭喜送祝福外,大家都在吐槽他這求婚太俗沒有新意,尤其是二大爺蹦躂得最歡:
【人家倪畫家是藝術家,追求儀式感和美感】
【你這個太敷衍了,顯得誠意不足】
【藝術氣息要濃】
【你要投其所好,最簡單的,你在她畫室求婚】
【她不是給你畫過果體嗎?你想辦法把那張畫找出來,說些情話,氣氛到了,在那副畫前求,多有紀念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