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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隨這話一出,雜毛腦子再不靈光也知道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那妞還真和季爺認識?
怪不得那麼狂!
這事有點兒難辦。
雜毛只是個跑腿兒的,以後還得在島上混,兩邊都不敢得罪。季隨曾經救過他爹的命,但是他平時是跟著七哥混飯吃的。
雜毛笑呵呵說:“季爺,我先接個電話。”
季隨:“我不急,你先忙。”
他往回走了得有十米遠,才撥了個號打過去,壓低聲音解釋了這裡的突發情況。
七哥在電話裡飈了十多句髒話,都不帶重樣的,因為罵得太急,罵到最後還嗆了口唾液,愣是咳嗽了半天才止住。
“媽的。”七哥又咳嗽了兩聲,“真要狠起來,你們幾個哪裡是他的對手?狗剩可是親眼見過他殺人。”
雜毛打了個冷顫:“那,那怎麼辦?”
“賣他個面子,讓他一回。”七哥牙齒不甘心地嘎吱響,“這筆賬先記著,先弄清楚這妞的來歷。她在島上一天,季爺可以護她一天。呵呵,她總有離島的一天!”
雜毛:“是是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七哥:“甭他媽給我在這唸叨詩歌。”
“這不是詩歌。”雜毛抬手啪啪啪連扇了自己三巴掌,“七哥,我閉嘴。”
七哥:“滾犢子,去給季爺唱首花好月圓!”
雜毛:“謝七哥明示。”
雜毛等七哥先結束通話電話了,他才敢收起手機,對著空氣無聲地罵了三聲,轉過身回來時,無縫切換成一幅狗腿樣的笑臉,顛顛跑到季隨跟前。
“季爺,七哥說是場誤會,東西壓根沒丟,找到了。”
季隨咬著煙:“找到就好。”
雜毛:“是是是。”
季隨:“替我向七哥問聲好。”
雜毛:“一定一定。”
季隨沒動:“怎麼,還有事?”
“沒沒沒。那就……回見。”雜毛向季隨彎了下腰,倒退了小半步,轉身對身後的一幫小混混擺手,腰板挺直,氣勢瞬變,“快走啊!一個個的沒一個眼力價。”
季隨在原地抽了半截煙,罵了一句。
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罵誰,罵七哥?罵雜毛?罵倪萊?還是罵自己?
都他媽的罵了算逑。
他握著車把,拐進倪萊鑽進去的那個小衚衕。
衚衕不長,出來後就是一條大道,沿著大道走了二百米,是一個三岔口。
季隨停車,觀察了下地形,視線最終落在右邊香樟樹下一個半人高的綠漆垃圾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