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一百米短跑得冠軍。
林子鯨的起床氣現在就有點重,他懨懨地說了好之後掛了電話,套了件薄長袖,穿了條黑色寬松褲,把鞋一套,拿著手機出了門。
到學校剛好三點半,沒有錯失池也上臺領獎的契機,看著他拿完獎,輕車熟路來到了三班大本營,找了個凳子坐下。
他發現,那四個人看他的眼神非常奇怪,甚至可以說是詭異。
像是想說出口但卻又怕被罵被打的那種憋眼神,林子鯨耐不住性子,也承受不了這樣四個眼神,瞪了其中一個人。
“你們幹嘛?”
四個人被這麼一喊,迅速轉移視線,望著跑道上奮力跑步的人,林子鯨脾氣上來了,逮住王安澤,攬著他的肩,惡狠狠的問,“你們到底怎麼了?”
王安澤對著林子鯨嘿嘿笑著,隨後湊著林子鯨的耳朵小聲的問:“哥,你跟今天中午的那個apha是什麼關系啊?”
“朋友啊”,林子鯨毫不猶豫的說。
“那……”王安澤呢喃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正在認真觀看比賽的池也,又看了一眼林子鯨,說:“你跟池也哥也這樣嗎?”
“怎樣?”
“我聽他們說,只是他們,上次池也哥易感期你也在,脖子還出了血,是真的嗎?”
王安澤說這一段的時候還時不時抬眼看看林子鯨的臉色,以為他會生氣卻沒想到比他預想的平靜許多。
“差不多”,林子鯨抱臂思考,頓了一會兒才說,“但是那次是因為肖澤也在,我們三個就我是beta,我聞不到資訊素,雖然能感受到但我不得防止他攻擊肖澤。”
說到這,王安澤也覺得有道理,頻頻點頭表示肯定,接著又說,“那哥你喜歡池也哥?”
這話著實讓林子鯨皺眉了,眉間擰成川字,就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傻逼給王安澤傳遞這樣的資訊,真服了!
“不喜歡。”
“那……”王安澤還想說,林子鯨及時止損,“好了。”
王安澤撇下嘴,有點憋屈,一個apha比oega還嬌,林子鯨都不懂了,抬頭問,“你家是不是就你一個小朋友?”
小朋友這個字眼讓王安澤有點臉熱,他低下頭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是。
林子鯨瞭然點頭,嘴沒栓住說了句,“難怪那麼嬌。”
說完,林子鯨的視線就□□場上的比賽吸引住了,跟著肖澤走了過去,站在一旁看著男子四百米接力賽第二場。
而王安澤心跳的飛快,臉砰的一下爆紅,手蜷縮成一團,從脖子紅到臉蛋,整個人跟剛出鍋的蝦一樣,紅彤彤的。
眼神裡有光,王安澤呆呆傻傻的看著站在邊緣的林子鯨的背影,眼裡似乎帶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晚上,林子鯨在教室補完作業,第一節晚自習一下課,他就坐車回了家,他都快累死了。
早上跑了個比賽又應付了周嘉溟的易感期,下午又跟著易辭冬忙上忙下的,他都覺得自己是個體委了,晚上補作業都快把腦子給燒了,腦細胞都不夠用。
洗完澡後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給周嘉溟發了條資訊。
y:【你還好嗎?】
對方秒回。
zj:【還可以。】
y:【那你是不是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zj:【三四天吧。】
y:【哦,那你好好休息吧。】
zj:【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