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邵不禁多打量了幾眼宇文之,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宇文先生是吧,請問你現在在哪裡高就,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伯父。”宇文之肯定地說。
奇怪,居都的心裡直犯嘀咕,怎麼這麼眼熟呢?
“你說你叫什麼來著?”居邵問。
“我叫宇文之,伯父。”宇文之恭恭敬敬的回答。
“宇文……,姓宇文的很少見啊……,那個,小宇啊,你在哪裡高就啊?”
居上接過話茬:“爸,他就在自家的公司裡面隨便混混,您不可能有機會認識他的。”
居邵還想問,蘇婉又插話了:“孩子的朋友好不容易來家裡一次,你幹嘛呢,在這裡查戶口,上上,帶你朋友到房間裡玩去,啊?”
居上求之不得,他就是害怕父母看出端倪,露了餡。
“那我們先進去了,伯父伯母。”宇文之還在禮貌的打招呼,被居上輕輕一拉,逃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這可是居上的房間啊,宇文之很好奇,自己男朋友的房間到底長什麼樣呢?
他打量了一下,很幹淨,看著很舒服。
原木色書桌一塵不染,整齊碼放的書本與文具間,綠植擺件舒展著葉片。淺灰床品鋪得平整,被子疊成稜角分明的豆腐塊,連窗邊收納櫃的抽屜都貼好了標簽,燈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連漂浮的塵埃都像是有序列隊的舞者。
突然,一個熟悉的玩具咉入了他的眼簾。
考拉,那天在遊樂場他好不容易蠃來的考拉,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居上的書桌上。
原來他一直留著啊!
他看了居上一眼,忍不住彎起嘴角,眉梢眼角是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怎麼了?”居上見他笑的賤兮兮的,輕輕地問。
一轉身,宇文之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抵在門板上,他的手掌牢牢扣住居上的後腦,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發燙的耳垂,帶著侵略意味的氣息瞬間將人籠罩。
兩人的唇剛一相觸,居上便被攻城略地般的吻奪去了呼吸,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後背撞上木門發出沉悶的聲響。
宇文之趁機加深這個吻,舌尖輾轉糾纏,似要將人揉碎了吞進腹中。
吻畢,居上的唇角還沾著濕潤的痕跡,宇文之卻不打算放過他,低頭沿著下頜一路吻到頸側,齒尖輕輕碾過面板,留下一片紅痕。
居上原本緊繃的心,在這熟悉的溫度中漸漸放鬆,雙手不自覺地纏上宇文之的脖頸。
房間裡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兩人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忘卻了時間和周圍的一切。
宇文之的手不安分地遊走,居上的呼吸愈發急促,臉頰染上豔麗的紅暈。他們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時光,卻不知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客廳裡,居邵眉頭緊鎖,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關於宇文之的印象。突然,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腦海中閃過一張照片——那是在商業新聞上看到的,宇文之站在對手公司的慶功宴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他是何氏集團的人。
他是何蘭英的兒子。
居邵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原來是他!是他害得公司陷入危機,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