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會笑話了。”她認真凝視他,舔了舔唇,“你還有什麼屬性是我不知道的嗎?”
宮邪把她摁在懷裡,“我現在不想討論我還有什麼屬性的問題。”
“那你想幹什麼?”
“洞房。”
“……”
宮白死死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胡襖。
宮邪眼底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慾望,彷彿攪動著漩渦,要把人吸進去才罷休。他嘆口氣,摸著她肚子,“還有七個月。”
“……”宮白接不上話。
外面響起的敲門聲解了她的尷尬,真的,再聊起來就是少兒不夷話題了。
宮邪起身去開門,宮白扯起被子矇住發熱的臉。
來人是穿西裝馬甲的侍者,端來一盅湯,“你好,宮夫人讓我送過來的。”
宮邪接過,關上了門。
“媽媽好貼心,我早上沒吃飯,快餓死了。”
宮邪眉心蹙起,將湯放在桌上,“你沒吃東西?”
“嗯,我起來有點晚了,剛換上婚紗化妝師就過來了。”
宮邪將她抱起來,放在椅子上,默默地做下決定,她懷孕期間,不能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所以,才有了後來“宮邪蹭紅毯”的娛樂新聞……
宮白喝著香濃的雞湯,並不清楚身後男饒打算。
一碗湯下肚,胃裡滿足,宮白站起身來,“不能再耽誤了,我去換衣服,我們去宴會廳吧。”
宮邪緊隨其後,聲音輕輕,“我幫你。”
宮白目光包含深意看著他。知道丫頭腦子裡想什麼,他鼻息間哼出一氣,“我倒是想做點什麼……”
言下之意,他只能想想而已。
他三句話不離那種事,宮白搡了下他,命令他做回原先那個高冷的宮爺。
“是嗎?我以為你更喜歡現在的我。”宮邪站在她背後,幫她拉下拉鍊,光潔雪白的美背露出來。
剛剛還只是想想而已,現在卻恨不得將腦子裡的想法付諸實踐。
宮邪呼吸滯了滯,逼自己驅逐旖旎思想。
迅速脫下她的婚紗,掛起來,拿起了另一條禮服,同樣是白色,稍顯素淨,胸前一朵粉白的純手工刺繡纏枝薔薇。
宮白穿上後,喘了口氣。
“很累嗎?”宮邪幫她取下頭頂的花環,理了理弄亂的髮絲。
宮白轉過身,微微一笑,伸手在他眉心裡按了按,“你別老蹙著眉毛了,我不累的,別擔心。”
這是他們的婚禮啊,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她怎麼會覺得累。
——
兩人攜手步入宴會廳。
金碧輝煌的大廳觥籌交錯,燈光流轉,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宮邪帶著宮白過去敬酒,因為知曉白是孕婦,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瞭解到她杯子裡是白開水。
宮邪這個新郎官就不一樣了,難得見到人前冷漠疏離的宮邪溫和地笑著敬酒,眾人都免不了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