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顯然也有他的理由:“總要提前習慣,免得露出破綻。”
蘇錦沅:......
蘇錦沅再無言以對,也懶得再掙紮。
橫豎晏昭已經抱著他出了院子,該看見不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蘇錦沅索性不再糾結,直接將腦袋埋進了太子殿下頸間,選擇掩耳盜鈴。
只要他看不見別人,那麼別人也就看不到他。
對,就是這樣。
約莫又過了片刻之後,蘇錦沅被太子殿下抱到了轎輦上。
蘇錦沅趕緊在座位上坐好,接著放下轎輦的簾子。
許是因為下雪,今日坐的轎輦是像個小轎子一樣的。
而這對於社恐人士,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庇護所。
————
蘇錦沅就那麼安靜的坐在轎輦裡面,直到約莫一刻後,晃晃悠悠的轎輦再度停下。
他也不著急下去,就乖乖的待在裡面等著太子殿下過來。
片刻後,簾子果然被太子殿下掀開。
晏昭啟唇:“阿沅,到地方了。”
蘇錦沅乖巧點頭,繼而起身出了轎輦。
太子殿下順勢將人打橫抱起。
蘇錦沅習慣良好的靠在晏昭肩頭,平視天空,發覺天色已經黑了。
而後他便又將腦袋埋進了太子殿下的脖頸間,習慣性開始逃避。
蘇錦沅就那麼靜悄悄的嗅著太子殿下身上的藥香,然後感受著晏昭的移動。
太華殿外的宮人見狀恭敬的行禮:“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
晏昭腳步不停,繼續抱著少年進入太華殿。
約莫又過了片刻之後,蘇錦沅感覺到太子殿下停下了腳步。
他也試探性的抬頭看了一眼,確認這是到地方了。
大殿的兩側擺放著一個個的小桌,大部分都已經坐了人。
晏昭貴為太子,坐的位置是皇帝的下首。
至於高臺之上,皇帝和皇後都還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