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自然知道池容煦是冤枉的,他的弟弟他多少還是瞭解的。
只是每次見到池容煦往蘇錦沅面前湊,他就莫名煩的厲害,那些不悅便自然而然的發洩在了池容煦身上。
晏昭也懶得再看池容煦跳腳喊冤,很快接著淡聲又道:“同孤去書房聊聊吧。”
池容煦聽罷這次卻是難得硬氣了一回:“我不去。”
聞言,晏昭不禁冷笑:“孤可不是在同你商議,賭錢之事,鎮國公還不知情吧。”
???
池容煦不禁滿臉絕望的問:“哥你怎麼知道的?錦沅連這個都與你說了!?”
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晏昭聽得微微蹙眉,卻是矢口否認了:“太子妃自是什麼都沒說,是影衛查到的。”
莫名的,他不願讓少年因此落了埋怨。
況且,本也不是蘇錦沅主動說出來的。
池容煦聞言才算是稍稍好受了些,但也只得不情不願的跟上了晏昭去往書房的腳步。
畢竟若是老頭子知道他進了賭坊,一定得給他把腿打斷嘍,他目前還不想臥床休息。
好不容易放假,他還想同狐朋狗友去打獵呢!
此時正在窗戶縫裡偷看的蘇錦沅見到二人雙雙走遠,卻是不禁越發的好奇了。
怎麼就都走了呢?
雖然這麼遠的距離根本什麼也都聽不清,但光看著也是挺有意思的。
蘇錦沅略顯遺憾的輕嘆了一聲,隨即便轉而回到桌前點起了自己的銀票。
四張一樣的應該就是一千兩的面額,五張一樣的就是那零頭的五十兩,剩下唯一一張,便是那個五百兩了。
雖然不認識這地方的字,但按照這個規律,蘇錦沅也算是勉強分出了這幾類銀票。
四張一千兩的肯定是留著不能動的。
五百兩要留著給晏昭買禮物,還得找機會託人給白谷送去十兩,以及答應給江鴻文的五兩。
剩下的,就留著他零用吧。
雖然他暫時似乎也用不到。
做好打算後,蘇錦沅便將四千兩的銀票收進了當初放荷包的那個小木盒裡,又將小木盒謹慎的放回了鬥櫃的最後一層。
至於剩下的,則是被他一股腦都塞進了荷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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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跟著晏昭進入書房後池容煦便氣呼呼的在凳子上坐下了,顯然他還在生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