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因為他對強權勢力低頭。
對,就是這樣。
隨後蘇錦沅便伸了個懶腰蹬鞋下了榻去桌前倒水喝了。
水是溫的,大概才不久前有人進來換過。
江鴻文聽到動靜便推門進了殿裡,笑吟吟的問:
“太子妃今日起的早,可要奴才吩咐他們備膳?還是太子妃想再睡會兒?”
聞言,蘇錦沅趕緊喝完水搖了搖頭:“不了,不睡了。”
再躺下去他四肢都得躺退化了。
江鴻文點點頭又道:“那奴才伺候您更衣。”
蘇錦沅聽罷略一猶豫便拒絕了:“......不用了,我今日想試試自己穿。”
養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可不好。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真養刁了,往後他離開東宮一個人會很難熬的。
江鴻文雖有不解,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點頭應下了:“是。”
然後他就取來新的衣袍在側看著蘇錦沅艱難的穿衣,期間他幾次試圖幫忙也都被拒絕了。
再說蘇錦沅,只是穿個衣服而已,就讓他活生生忙出了一頭的汗。
衣袍袖子寬大繁瑣,時不時就會把手整個罩住,他還要去一根一根的綁許多的帶子,還總也綁不好。
但好在結果是好的,雖然費了不少時間,但他總算獨自穿好了衣裳。
今日的頭發也是他自己弄的,還是照以前簡單的用發帶綁一下就算完。
別說,這樣雖然沒有江鴻文他們弄的好看,但勝在舒服。
頭上少頂了二斤,人都輕鬆了不少。
蘇錦沅忙活完也不忘照鏡子,點點頭表示滿意。
他又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發現只是一晚上傷就恢複了不少。
晏昭的藥還是蠻好使的。
雖然昨晚他沒看見具體傷成什麼樣子,但他以前也沒少看。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噩夢,更不是他第一次咬破嘴唇。
蘇錦沅梳洗的功夫,雲舒和採月此時也已經擺好了飯菜。
照完鏡子後他便徑直去桌前坐下準備幹飯。
只是拿起了筷子,他還是沒忍住問了江鴻文一句:“江公公,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去了何處?”
接連和晏昭一起吃了好幾頓飯,乍一下只剩下一個人了,還怪不習慣的。
江鴻文聞言很快搖搖頭答:“太子妃說笑了,太子殿下的行蹤,奴才怎麼會知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