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道:“沒關系。”
他接著開口:“阿沅若覺得虧欠孤,便想想過後要如何補償吧。”
說好的送他荷包,至今他都還什麼也沒看到。
蘇錦沅聽罷頓時心虛的低下了頭。
補償?怎麼補償?
他倒是想補償,可他拿什麼補償?
銀子都被他押到了賭局裡。
不過,如果到時候贏了錢,他倒是可以用那些錢給晏昭買個貴點的東西。
但那還要再等等。
蘇錦沅上輩子最缺的就是錢,如果非要算的話,還有愛。
所以他也認為這兩樣東西是最難得最珍貴的。
但愛,他給不了晏昭。
他自己都不曾得到過,又談何給別人。
更何況,他也從來也沒準備和晏昭有更深的牽扯。
所以他唯一還能付出的,便只有錢了。
好歹,如果賭局贏了,那部分錢也不算是晏昭的錢,他也不算是做借花獻佛之事了。
片刻後,蘇錦沅又側首看了看門口的方向,有些內疚的又問晏昭:“殿下,今日是不是也沒法趕路了?”
他現在完全沒有力氣,腿軟腳軟,頭還有點疼。
晏昭坐在榻邊答:“是。”
蘇錦沅聽完頓時就更心虛了。
就在這時,房門忽而被人叩響了。
蘇錦沅下意識去看。
晏昭則是淡淡的開口:“進來。”
門很快被開啟,月影隨即進入了屋內行至晏昭面前單膝跪下恭敬的稟報:“啟稟主子,她招了。”
晏昭見月影沒有直說便明白了對方是在顧忌蘇錦沅,他很快開口道:“不必顧慮,直接說。”
月影這才再次開口:“是二皇子,想借太子妃之手給主子下毒。”
這個結果,也算是不出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