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沅剛睡醒不久,這會兒人還是有些遲鈍的。
聞言便又乖乖搖了搖頭,他不餓。
晏昭見狀微微頷首,接著卻是鬼使神差般開了口:“不餓便早些上榻歇著吧,雖然太子妃才睡醒,但這會兒正是就寢的時辰。”
蘇錦沅:!!!
蘇錦沅聽得頓時一驚。
【什麼意思?這裡還有別的床嗎?】
【不會是一起睡的意思吧?】
【不要啊,社恐受不了這個的。】
若說蘇錦沅原本還有些睡意,此時那點兒殘存的睡意卻是瞬間被嚇沒了。
他當即便又將整個寢殿掃視了一遍,確定了這裡是沒有第二張床榻存在的。
意識到自己猜的沒錯,晏昭就是邀請他一起睡,蘇錦沅瞬時就徹底慌了,急忙搖頭道拒絕:“不,不用,我在桌上趴著睡就好。”
晏昭聞聲卻是不由蹙了蹙眉,他原只是想逗逗蘇錦沅的,這會兒見他這般抗拒,他倒非留他不可了。
他很快再次啟唇道:“讓太子妃睡桌子,孤於心何忍。”
蘇錦沅:......
【忍心,怎麼不忍,外面都傳你吃人呢,睡個桌子有什麼不忍心的。】
晏昭不動聲色的聽完,當即挑眉反問:“莫非在太子妃眼中,孤就是如此無情心狠之人?”
心思被光明正大的讀出來,蘇錦沅頓時小臉一紅,忙不疊搖頭:“沒有沒有,沒有的事。”
【奇了怪了,晏昭怎麼總能猜到我想什麼。】
他接著急急道:“那,那殿下隨便給我安排個房間就好。”
晏昭繼續四兩撥千斤的作出了反駁:“洞房花燭之夜將新婚妻子趕去別處,孤還做不出這等事來。”
蘇錦沅:......
蘇錦沅心慌意亂,接著隨手一指:“那我睡地上。”
聞言,晏昭卻是也漸漸沒了耐心,他的臉色頓時假意沉了下來,繼而冷冷的開口:“太子妃口口聲聲說傾慕於孤,為何對於同床之事幾番推拒?怎麼?莫不是傾慕之言只是太子妃說來誆騙孤的?”
蘇錦沅聽得頓時一慫,不禁心虛的低頭:“沒,沒有,不是的。”
他接著紅著臉為自己辯解:“我,我,我是真心的,比真金還真的真心,我只是怕碰到太子殿下的傷。”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明顯越來越低。
聞言,太子殿下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開口:“既是如此,太子妃怎麼還不上榻?”
蘇錦沅還在做最後的努力:“殿下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