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凡點了點頭,並沒有隱瞞。
歐陽亦然聞言,不禁冷哼一聲,道:“老蔡這家夥,真是越活越糊塗了,好好的一個壽宴,居然連個座位也安排不好。”
他搖頭嘆息,雖然這話沒有提齊凡的名字,可誰都聽得出來,這家夥話中有話。
其他幾人也有表情不悅的,但卻沒有直接說出來。
他們也覺得齊凡根本不配坐在這裡,簡直就是亂了輩分。
並不是說齊凡取得的成就不行,或者修為低弱,而是這種宴席上,講究一個輩分關系的問題。
彭思嬋一聽就不高興了,尤其忍受不了別人說齊凡的不好,起身怒道:“老頭,你什麼意思啊?”
歐陽亦然一愣,心想這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激動。
“彭小姐,我並不是說你,只是覺得老蔡那家夥有點失禮數。”
“什麼老蔡,你不就是想說齊凡沒資格坐這裡嗎?”彭思辰冷哼一聲。
其餘幾人也是不由驚愕,心想即便歐陽大師是這個意思,但你個小丫頭也不用這麼明說出來吧?
本來這只是一件小事,大家說一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可彭思嬋直接明說出來,那性質就不同了。
不光是首席在座的七人,就次席以及其他桌上的人看到此幕,也不由交頭接耳。
“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啊?怎麼坐首席位置?”
“那個女的好像是城主的女兒,男的就不知道了。”
“那男的很眼熟,該不會是裝逼王齊凡吧?”
“臥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他怎麼跑到首席桌上坐了?”
“就算是星榜榜首,但論輩分,也不足以和蔡春鳴大師等人平輩吧?”
這個時候,蔡春鳴已經領著許頤和錢鴻走了過來。
由於錢鴻走在蔡春鳴的身後,並沒有直接看到齊凡。
這時,蔡春鳴來到齊凡身邊,隨後轉身對錢鴻道:“錢鴻,趕緊來拜見你師祖。”
此刻的錢鴻,還在和許頤吹牛逼呢,揚言要如何如何教訓齊凡。
結果聽到蔡春鳴的話,連師祖模樣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便拱手準備行禮。
結果並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所謂牙齒掉光了的白發老頭。
只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這兩天恨之入骨的面孔。
於是胸口一股怒氣徒然升起,抬手指著齊凡的鼻子便道:“是你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