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叫給我聽,不許再說半個字。”
“教……”
梵鷹瞳孔輕顫。
那一襲紅衣就像是密不透風的網,牢牢將他罩在其間。
男人冰冷的手指沿著衣襟探入,就像是覬覦著獵物般的毒蛇一樣在身上游走。
他狠狠閉上雙眼。
半張著薄唇。
就像是瀕死的魚一樣艱難的椯息著。
薄唇落下。
衣衫被撕裂。
梵鷹驀地繃緊全身。
殿門外卻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通報聲,聽起來有些焦急:
“教主,屬下有要事稟告。”
白鴆羽的動作一僵。
抬頭向著寢殿大門望去,目光裡滿是不悅。
梵鷹連忙趁機攏緊衣襟,偏開頭,沉若幽潭的黑眸裡藏著讓人看不分明的情緒。
躁動的火焰被撲滅。
空氣中又恢複了曾經的冰冷死寂。
白鴆羽站起身,看了一眼迅速退到角落的梵鷹,冷聲道:
“進來。”
厚重的殿門應聲而開。
被黑衣包裹著的密探迅速叩拜在白鴆羽腳下,抬起一雙淩厲的眸子望向他道:
“教主,魔教那邊有動靜了。”
白鴆羽斜睨著他,眉梢輕挑:
“講。”
探子稍稍整理一下語言,回稟道:
“屬下暗中協助無炘見到姒沐風後,他便去了一趟碧落宮的南城分閣,似乎是送信給九天谷。”
“半月之後,又去了一次。”
“這期間幾乎每日都會去羅剎宮停留片刻。”
“直到兩天前……”
他微微頓了頓,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梵鷹,才壓低聲音道:
“他把姒沐風從羅剎宮裡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