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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
宋緣坐回去,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唇間有什麼東西相連著,被光照的很顯眼。
空氣驟升,曖昧的氣息飛速蔓延。
宋緣手還沒移開,喉結動了動,啞聲問:“我這樣做你會感到被冒犯嗎,哥。”
秦沛明不加思索的誠實答:“不會,只要不留下印子就行。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現在才問是不是有點晚了?”
“你……你不要這樣說,哥,你說這些話我又不行了。”宋緣有些苦惱:“你對我已經沒有底線了嗎?你都不管管我,我根本忍不住。”
做長輩的可不就是要慣著晚輩麼,那還能怎麼辦,又不是別人家的孩子。
“縱容你不行,訓你也不行,你是不是有點為難我?”秦沛明挑眉問他,明明被掌握了要害的是他,結果氣勢上反而像他在為難宋緣。
“我不管。”宋緣紮進他懷裡,蠻不講理道:“我不管我不管。”
“行行行,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秦沛明被他小狗似的行徑搞的心裡暖乎乎的。
“真的嗎?”宋緣猛的抬起頭,倆眼發亮:“那今晚可不可以用那個東西?”
秦沛明立馬甩開他,警惕的後退一步,防餓狼似的:“想都不要想!”
“啊~”宋緣失望的拉長語調,“你剛剛還說都聽我的,你不喜歡毛茸茸了嗎?”
那不叫毛茸茸,那叫刑具。
“我喜歡上頭的毛茸茸,不喜歡下頭的毛茸茸。”秦沛明摸了摸他的腦袋,轉身溜之大吉。
夜色籠罩在大地之上,一如既往的漆黑平靜,連波濤和海浪都被包容。
宋緣最近比較清閑,秦沛明覺得自己也被帶的一些色令智昏了,感覺每天睜眼就是下午,沒一會就又天黑了。
他暗暗發誓,今天一定會早睡早起,規規矩矩的穿好睡衣,走出浴室,剛好和跪坐在衣櫃前的宋緣對上眼。
宋緣穿了黑白的女僕裙,灰色的絲襪包裹在修長的小腿,腦袋上帶著模擬的褐色貓耳,正拿著個小鏡子在塗唇膏。
他乖巧一笑,秦沛明瞬間腰都軟了,去他孃的發誓。
“就一次。”秦沛明費力的起身,跨坐在宋緣腿上,警告道。
“好。”宋緣想也不想的答應。反正答不答應都無所謂。
秦沛明磨磨蹭蹭的在上面動了一會,紅著耳尖去拉抽屜。
“放哪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