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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
準確的說,那不是遺憾,是一種懲罰,一種對他的懲罰,對他身邊人因為認識他而遭受的懲罰。
他甚至有些感知不到周遭的存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宋緣按著躺到了床上,修長柔軟的身體從側面摟著他。
先天動脈導管未閉,六個小時的開胸手術,六年都沒有消散的傷疤。
每一個字眼都要化作鋒利的長劍,將秦沛明捅個對穿。他活到今天,得過最嚴重的病也不過是些腸胃炎,發燒感冒之類無傷大雅的東西。
秦沛明翻過身,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宋緣鎖骨下,那股濃鬱的馨香包裹著他的心緒。
“別這樣,哥,你這樣我也很難受。”宋緣的聲音有些急切,秦沛明這個樣子把他嚇壞了。
不行,最後兩個字眼刺的秦沛明猛的抬頭,坐起來抹了抹自己的臉。
明明宋緣才是受傷的那個,他在這裡要死要活什麼呢。
秦沛明幾乎要在心裡扇自己一個巴掌。
“哥~你抱抱我,不然我難受。”
宋緣仰在床頭,眼神楚楚可憐,張開雙手撒嬌。
秦沛明身體越過意識,俯下身把人緊緊扣在自己懷裡,軟軟熱熱的身體順從的抵在他肩頭,像單純無害的蜜糖陷阱。
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憐又可愛。心被凍成料峭寒冰,又化作無邊春水。
抱的好好的,宋緣突然耳朵一紅,從人懷裡漏下去,鑽回了被窩。
“怎麼了?”秦沛明心正被他牽的緊緊的,生怕他再哪裡不舒服。
“沒事。”宋緣翁聲答,被子蓋在他鼻樑上,只露出飄忽不定的眼睛。
秦沛明伸手撥開他額前淩亂的發絲,眼神迷濛,幾乎想要低頭安撫的吻上去。
好在意識還有那麼幾絲清明。
隨即,他就又保持著這個姿勢,入定了似的,一動不動,滿臉空白。
宋緣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趁人發呆,肆意的在臉上摸來摸去,擺弄人偶一樣把人放平,躺在床上,然後翹著小腿趴在旁邊,時不時玩兩把。
還怪有意思的嘞。
宋緣就這樣盯著人看,看著看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紅了一片。
“哥,這幾年談過物件沒?”
“沒。”秦沛明下意識答。
好誠實。宋緣腦子裡不合時宜的開始想,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