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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言
打完球回來天已經快黑了,秦沛明和幾個好朋友勾肩搭背的,藉著昏黃的路燈走進海緣街,他一眼就看到了宋緣還在路燈下委委屈屈的收拾作業。
秦沛明把球丟給朋友,徑直去了小道裡,朋友見狀也習慣了,隨口應了句又去找弟弟呀。
海緣街的小孩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稍微有點年齡差的也經常能從父母哥姐嘴裡瞭解清楚別人家的事情,小超市大的惹眼,宋緣家一向處於八卦的中央地段。
秦沛明一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指定又有壞小孩來過了。靜悄悄的街道上,鞋底摩擦的聲音格外刺耳,林蔓正在倉庫裡收拾東西,聞言大聲問道:“是沛霖來了嗎?”
她走出來,見是秦沛明,臉色肉眼可見的暗了暗,客套道:“沛明啊,去打球啦?吃飯了沒,上我們家吃去不?”
“好啊。”秦沛明心裡不太高興,毫不客氣的應和著,幫宋緣一起收拾書本。
宋緣家在對面那棟的二樓,裝修的極其精簡,秦沛明進屋就直奔衛生間洗手,宋緣也乖乖的跟進來。
秦沛明用清水洗完第一遍,打了泡沫站旁邊,宋緣就上來用清水洗第一遍,宋緣打了泡沫,秦沛明又開始沖泡沫。
晚飯已經擺到了餐桌上,醬油飯和青菜年糕湯。原本倆人份的晚餐因為秦沛明的加入明顯有些不夠了,但林蔓光顧著和一個男人打電話,絲毫不管餐桌上的情況。
秦沛明瞧著寒酸的晚飯,宋緣髒兮兮的袖口,莫名的開始生氣。還沒扒拉倆口,他猛的把筷子一摔,站起來拉著宋緣就走。
宋緣被拉的踉踉蹌蹌的,也沒有反抗,路過門口時候還順手拉走了書包。
一直回到了秦家,宋緣的衣服被扒光丟給了保姆,穿上了自己的專屬黃色睡衣被秦沛明帶進浴室裡。
秦沛明這個年紀看起來已經像高中生了,球衣鬆鬆垮垮的,露出肌肉線條明顯的手臂和肩膀,不笑的時候兇的很,跟學校後門收保護費的小混混似的。
宋緣老老實實的坐在浴缸裡發呆,秦沛明就站在旁邊幫他洗頭發。
宋緣身上總是有一股家裡的味道,很好聞的一種淡香,怎麼都洗不掉,秦沛明偶爾懷疑他可能是被林蔓的化妝品燻入味兒了。
秦沛明低下頭,在人軟白的脖頸和小臂上聞了好一會,才嫌棄的說了句:“小狗味兒。”
“我才不是嘞。”宋緣扁扁嘴下意識辯解著:“我是……我是……”
他我是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是什麼。
好一會,才幡然醒悟:“我是歡歡!”
“你是什麼?”秦沛明疑惑了一會,突然反應過來,歡歡是他床頭的那個小玩偶。
他二年級的時候跟付雪萊去看奧運會,帶回來了一套五個玩偶,前兩個給了宋緣,後兩個給了秦沛霖,他自己留下了歡歡放在床頭。
因為歡歡在中間,又能一碗水端平,又看起來威猛可靠。
“為什麼你是歡歡?那我的歡歡去哪裡了?”他問。
宋緣身上很白很軟,不像秦沛明被風吹日曬成小麥色,秦沛明擠了沐浴露,滑溜溜的,在人身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