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館長,當年能以兩個饒力量守住樓,身上自有不凡的氣勢。外加上長期身居高位的氣質,又怎是徐熊這個混混能比擬的?
徐熊畏畏縮縮的走到館長面前:老館長,我在這裡。
館長見到他頓時感覺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眼中的表情彷彿要吞噬了他,佈滿老年斑的手指著他的鼻樑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徐熊,老子讓你做這個安保部部長的位置,不是讓你遊手好閒吃喝玩樂的。
面對館長的發洩謾罵,徐熊是一個字也不敢吭聲,低下頭像個乖寶寶一樣,這在外人看起來的確有些滑稽。
過了許久,館長終於發洩完心頭的怒火,看著一聲不吭的徐熊,心中更是憤怒。他突然想起當年陪自己保護樓的那名保安,準確來應該是他的朋友。
自從樓保住之後,館長後面有缺然不懼怕他們,而他不過是個外人人口,因為擔心家人被報復。拒接了館長的再三挽留,拿著他給的介紹信匆匆離開了都。
兩者相比較起來,這徐熊簡直就是個渣渣。只會在屬下面前作威作福,只會在演練中耍心機,如今面對真正的緊急情況時,卻一點辦法都沒櫻
“館長。”徐熊見他不再發火了,弱弱的叫了一句。
“!”
“是。”徐熊忙不迭的點頭道:館長,其實這不能怪我。因為這不是突發事件,而是有人精心設計的。
“什麼?”
館長的眼睛微眯了起來,有人設計對付這家博物館?這種事非同可!他驅散了周圍的人群,帶著徐熊來到一處人比較少的地方。
“你給我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熊點零頭:“館長是這樣的,你還記得我那不爭氣的侄子麼?你也知道人情世故是最難處理的一件事,他苦苦哀求了我幾個月,我這才勉強答應讓他來這邊工作。”
“幸好,他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這一點我想你也有所耳聞,所以我這才推薦他去考試,嘗試能不能當個隊長,這樣一來也能給家人一個交代。”
“他倒也爭氣,還真的讓他透過了考試,現在只需要考察一個月,等批文下來就能成為安保部的隊長。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我這侄子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他剛來不久就和王翼鬧了彆扭。”
“我剛才聽王翼身邊的安保——秦然,他:在事發之前徐烽和王翼因為一些事大吵了一架,後來兩者就分開了,再後來王翼就墜樓了。”
“我感覺這件事有些蹊蹺,所以先去查了下監控,我竟然在監控畫面中,看到王翼的墜樓竟然是我侄子做的!”
館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這已經不是意外事件了,這已經是刑事案件了。
“徐熊,此言當真?你可要為你的話負責任!”
徐熊狠狠地點頭道:館長,我為我剛才的話負責,你可以立刻去監控中心查詢四樓的監控,便可知曉我的話是真是假了。還有,秦然也是當事人,他正在休息室裡休息,你也可以去問問他。
“好,我們立刻去休息室問問秦然。”館長起步正要往休息室走時,一名灰頭土臉的工作人員踉蹌著步伐跑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