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遠見對方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話時,整個人徹底絕望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出這番話來。
俗話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對方要是不願意派人過去,那麼孫然和林奪森必死無疑。雙方的身份在這一刻已經不重要了,再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哪還有多少人講究這些?
他指著若德破口大罵:“我你這老禿驢,你的腦漿他喵的是不是從戒疤裡流出來了?我他孃的好不容易在朋友的幫助下才逃出來,又他孃的好不容易用計把你們叫了出來,老子費勁千辛萬苦難道就為了和你們開玩笑麼?”
若德是何許人也?
當今漢傳佛教最大的教宗,如果藏傳佛教的信徒們,不遠千里磕頭朝聖的大昭寺,是他們心中最大的信仰。
那麼若神廟就是漢傳佛教的教徒們,都想去朝拜的聖地。他作為若神廟的住持,在華夏宗教協會中,跺跺腳都能讓華夏的宗教震三震,不論政權的情況下,除了清月等少許人也,能與他平起平坐的根本沒有幾個人。
如今,餘遠這麼一個普通人,竟然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這把其他的修士都嚇壞了。
至於那群鬼團長,它們則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起了好戲。
“混賬!混賬至極!”
若德的臉色,被餘遠氣的由紅轉白。他的手顫抖指著餘遠,好半晌沒有出一句話。
最後,還是他身後的僧人們過來解了圍。僧人們走到餘遠身旁,一左一右把他扛起,看樣子準備把他拖出去扔進地牢裡。
“且慢!”
清月從若德旁邊走了出來,無視對方噴火的眼神,來到餘遠面前:這位先生,請問你剛才的話所言屬實?
清月的地位與若德相差無幾,那群架著餘遠的僧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顯得別提有多尷尬了。
餘遠見到終於有人願意聽自己的話,掙脫被控制住的手臂,來到清月面前,作揖道:見過前輩,子剛才所言全都屬實!那是一名洋鬼子,他的力氣非常大,而且身後還有一條可長可短的尾巴。
“嗯?尾巴。”
清月的眼睛頓時冒出精光,他與身後的清緣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出凝重的神色。
清緣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神色凝重的看著若德:若德住持,此事非同可,且我看此人並沒有撒謊,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得親自去看看。
“清緣道長,你這是不相信我們若神廟佈置的陣法了?”清緣的話讓若德感覺自己的面子掛不住了,況且雙方本來就有些許的恩怨。
清緣微笑的看著若德正要解釋什麼,以平復他心中的質疑與怒火。一旁的清月可不賣他的帳,多少次了,這兩人要不是都有旁人拉著,現在估計只剩下一個了。
“我你這老禿驢,我就信不過你那什麼破陣法了,咋滴吧?再了,我們才是陣法的老祖宗,我們都沒聽過這大陣的存在,你們若神廟竟然有如此逆的大陣,那誰知道你們佈置的大陣有沒有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