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趙錦鈺替梁博瀾出頭,惹了什麼事,周爍川都能擺平。
現在他才後知後覺想起,周爍川家在渝城就是土皇帝的存在。
不過這是南城,周爍川在北城讀書,手肯定伸不到這裡吧。
剛想立起來做人,趙錦鈺用力踹了他一腳,“老子打斷你的腿,錘爆你的腎,頂多賠點錢,周爍川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要是敢動他的兄弟,你可能連錢都得不到。”
“我的車上有監控,是你挑釁在先,你想一點責任都沒有,完全不可能,周家的律師團都不答應。”
趙錦鈺這段時間有多煩周爍川,現在就有多高興,有虎威不借,那是大傻子。
換作以前周爍川和梁博瀾那不冷不熱的交情,他還沒這麼有底氣。
至於現在...就憑周爍川那熱乎的態度,趙錦鈺用得毫無心理負擔。
朱茂囁嚅的半天,沒說出話,趙錦鈺把人重新拖回車裡,“給老子老實點,我送你到目的地,你好好付錢,別給我整什麼妖蛾子。”
趙錦鈺跑了一天,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不過是無聊的生活中的一點波瀾。
結果第二天爬起來,準備出車,發現他的賬號被封了。
打電話找客服,說是被人投訴威脅客戶人身安全。
他託了熟人去打聽,才知道是朱茂設的套,他在上車見到他的那刻起,就在錄音。
翻車的趙錦鈺:“......”
草,服務業好難做。
他甚至都要懷疑朱茂是不是早就查到他開滴滴,專門來蹲他,那他酒吧開在那裡,還安全嗎?這狗逼沒有下限起來,真讓人惡心。
煩得要命的趙錦鈺在酒吧門口掛了個請假的牌子,在群裡也通知了一聲,收拾行李跑去了北城。
梁博瀾看到群訊息的時候,趙錦鈺已經在飛機上了,“......”
他卡著航班落地時間,打了電話過去。
趙錦鈺一個頂倆的體型縮在經濟座裡,手腳卡著動不了,靠兩個空姐把他從座位上扯出來,尷尬得他想原地表演消失術。
在大家打趣的目光下,梁博瀾的電話像根救命稻草,“瀾子。”
“我把酒店地址發給你了,有什麼事見面說。”梁博瀾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趙錦鈺這幾天過得跟孫子似的,好話說了一籮筐,平臺就是不肯放他的賬號出來。
聽到好兄弟的話,眼眶一熱,兩百斤的胖子差點淚灑機場。
趙錦鈺坐地鐵過去,到的時候梁博瀾正好下班。
梁博瀾帶人上去解決一下告急的膀胱,放下行李,帶著人去吃飯。
趙錦鈺要了兩瓶啤酒,給梁博瀾倒了一杯。
兩人什麼都沒說,先碰了一下。
喝過酒,梁博瀾吃了一筷子菜,“說吧,出什麼事了?”
“你是不是被周爍川的聰明才智汙染了,別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你跟我在一塊待久了,腦子就鈍得盡幹蠢事,跟周爍川待一個月,人都聰明瞭。”
梁博瀾又給他滿上,“你知不知道,一旦你心裡有事,廢話就特別多。”
趙錦鈺:“還有這種事,也沒人跟我說過呀。”
梁博瀾眯了眯眼,“你是碰到朱茂了還是被容曉靜找了?”
趙錦鈺:“......”
“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