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抓著劉小芸的小手,感覺到我的觸控後劉小芸對我甜甜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宴會一直進行到深夜,劉小芸抱著孩子離開了這裡,漸漸的場中只剩下了我們三個男人。
“好了,我看你剛才就拿著公文包,裡面有什麼東西快點拿出來吧。”萬龍目光灼灼的盯著柳長安。
柳長安從公文包裡面拿出檔案,遞到了萬龍的手中:“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萬龍笑呵呵的打量著手中資料,慢慢的臉色變得陰沉,他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檔案遞給了我。
我打眼一看,這上面是一些扶持政策,而且還有一個調令,國資委請老家夥去擔任國華礦業的總裁!
“這是什麼意思,不用說,我想你們也知道。”
老家夥苦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會這樣,不過這樣也好。告訴上面的人,我明天就去京城報道。”
這什麼礦業總裁的虛名根本一文不值,我明白上面的意思,請老家夥去做總裁,一來是看重了這老家夥的能力,更重要的是要把老家夥留在京城。
我的勢力如今已經遍佈八個省,若是發生大的動亂,只怕一時之間難以制服,調老家夥入京,是想給我這匹野馬戴上枷鎖。說的難聽一點,老家夥在京城就是人質。
待到柳長安走後,我感嘆一聲:“在這種國家機器之下尋求生存,實在是太難了。”
老家夥卻是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關鍵看你怎麼做了。”
我從一樓大廳穿過,見到沙發上椅子上躺滿了醉酒的兄弟,回家見到熟睡的妹妹與劉小芸,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啟了窗簾。
今日的朝陽依舊如往日般燦爛奪目,所有的醜惡都在這璀璨光芒的遮掩下隱藏,罪惡、血腥、暴力,正等著黑夜的降臨而蠢蠢欲動。
番外篇:小娘砸
她掰著手指頭數數。
約莫是一年了。
一年來,她走過了很多地方,也見識了很多事情。甚至很多次還嘗試讓自己忘記那段感情,以自己的那堪稱傾國的容貌資本找個條件不錯的男人,好好的談一場戀愛。
卻不能。
她忘不了他。
忘不了他的樣子,他的笑容,他曾經不經意的一次又一次的呵護。
蘇逸晨嘆了口氣,慵懶地從床上坐起,隨後在一旁的梳妝臺簡單地整理了下頭發,再換上一身牛仔裝,拎著包包就出了門。
她並不需要刻意打扮,便如他曾經的稱贊:不施粉黛,麗質天生。
昨晚想了一整晚,才說服自己出來,否則她寧可宅在家裡,也不想去見那個故作風度翩翩的男人。
這個邊陲小城雖沒有太多紅燈綠酒襯托出來的繁華,但是街道兩旁鬱郁蔥蔥長滿花草,卻別有一番令人愉悅的清新。
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再去想令人煩惱的東西,哼著小調,偶爾踢踢路上的小石子,一路離開了家。
快到中午,她來到一處湖堤旁,那個叫田俊的男人早就等候多時了。
“呵呵,你來了啊。”
田俊手裡捏著一個高腳杯,輕輕搖晃著裡面的紅酒,儒雅地看著面前絕美的女孩兒,緩緩伸出手,展示著眼前已經擺著琳琅食物的餐桌,說我知道你肯定還沒吃飯,所以特地叫下人們準備的。
“聽說你從小在南方長大,所以這些大多都是南方各個城市的特色菜,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剛二五出頭的田俊不斷給這清冷的女孩兒介紹著菜餚,同時還不著痕跡緊盯著她的眼睛,企圖能夠從她眼裡看出哪怕一絲絲的喜悅來。
但可惜,這女孩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還是那個面無表情的樣子,這不禁讓他有些失落。不過田俊並不氣餒,正是因為她這種拒人千裡的冰冷,才更讓他有徵服的慾望,像外頭那種幾萬一千就能任意玩弄的隨便貨色,倒貼給他都不要。
不要問為什麼,作為這個城區最富有的男人,有錢就是任性。
田俊眯起眼,看著蘇逸晨慢慢地從包包裡拿出一小瓶自己準備的白開水喝著,心想以自己的財力和政界上的關系,只要多一些耐心,假以時日,何愁泡不上她?如今最緊要的,是不能夠暴露本色,必須得在她面前塑造一個比較親和的形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前人總結下來的古訓,確實是至理名言。
如此前所未見的極品女人,尤其是那雙堪稱完美無雙的美腿——田俊半倚在旁邊柵欄上,裝作看著外面的風景,眼角餘光卻火辣辣上下掃視著,從大腿、精巧的膝蓋、圓潤的小腿,還有那白嫩光滑像羊脂玉般的腳趾頭,無一不讓他興奮到極點。
田俊暗暗發誓,無論用什麼辦法,自己都必須要搞定她,哪怕散盡家財也不在乎!一旦成功了,將她用繩子捆綁起來扔床上去,兩條美腿往肩上一扛,勢必得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