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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天上人間的生意或許不錯，直到現在清晨，樓上還有房間亮著燈，一樓大廳的桌子上則是擺滿了飲料瓶子，就好像一顆顆炮彈似的。
這收銀小姐困得不行，聽了我的話後揉搓著睡眼抬頭看了看我，好像在腦海中過濾著我的相貌，最終確定不認識我這個人，不過見到我敢直呼方素素的名字，猜想我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她十分有禮貌的說著。
她說方總經理現在已經休息了，如果有事情的話，請中午再來。
雖然有方安從旁協助，但是方素素的事情也不少，因為剛剛接手天上人間沒有多長時間，有不少的事情都還需要方素素親力親為，所以時常忙到很晚。
這收銀小姐話語中滿是同情的意味，場外的人只看到了方素素衣著光鮮的一面，卻是沒有看到她背後的辛勞。
聽到收銀小姐的話，我倒是沒有裝逼似的對人家大呼小叫。而是轉身坐在沙發上，閉眼休息了一會兒，同時也在想著高覺這件事情的處理辦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頭一點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現在大廳裡面已經收拾幹淨，眼前那一個個好像炮彈樣的酒瓶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收走了，原本桌子上留下來的一些痕跡也在清潔工的手帕下消失無蹤。
我瞥眼看了看旁邊的大吊鐘，現在已經上午十點半了，我按了按有些發痛的腦袋，摸出手機給方素素打了個電話。
意料中方素素那如同夢醒般呢喃慵懶的話語並沒有傳來，方素素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語氣平穩，精神抖擻的開口直接說了句：“葉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說我現在就在天上人間樓下，有事情想要找你談談。
方素素聽到這話好像有些詫異，愣了一會，才開口說著，一會會讓人接我上來，讓我稍微一等。
方素素手下人的辦事效率很是不錯，不到一分鐘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姑娘把我帶了上去，在辦公室裡面見到了方素素。
現在是工作時間，方素素穿著一身正裝，聽到我來了後，都沒有時間招呼我，而是眼睛緊盯著電腦，說讓我先坐一會，有什麼話等她忙完再說。
方素素年紀不大卻是穿著一身正裝頗有些少年老成的意味。這姑娘忙活了兩分鐘，最後敲擊幾下鍵盤，仰靠在椅子上深撥出一口氣，喝了一口咖啡後，才開口說了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幾天不見我看方素素較之幾天前好像又憔悴了幾分，倒是先沒有說事情，而是告誡了方素素幾聲，要她勞逸結合。而且她手中不是沒有錢，完全可以招收幾個高階經理幫自己做事，沒有必要凡事都要靠自己親力親為。
說到這裡，方素素嘆了一口氣，說不當家不知道當家的難處，尤其是這種掌管著數百個人吃飯的家，更不好當。她不是沒有想過高薪聘請人才，但是沒有經過勘察的人，她用的也不怎麼放心。
綠頭鴨在的時候是培植了不少人才，但是現在綠頭鴨一出事情，那些人不是離開了這裡去了別的地方，就是支起攤子自己幹。有幾個留下來的卻是也依仗著自己是老人，不服從方素素的管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