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夾層裡面的東西和毒品一樣,同樣都是見不了光的東西,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可是重罪。
我抖手就給了方安兩個大耳刮子,嘿嘿笑著:“你敢說自己不知道?你當我不知道麼,你負責的就是這件事情。”說話的時候我給吳亮使了個眼色,示意吳亮對這個方安嚴刑逼供,因為這種剪手指的活,我還真是有些做不來。
在吳亮那殘忍手段的摧殘下,方安付出了三根手指的代價,終於忍受不了疼痛,頗有些被打敗。無可奈何的呼喊了一句:“說,我說還不成麼!”
我翻眼看了方案一下,心說這人真是犯賤非要受點苦才肯說出自己心裡的事情。方安這小子的好奇心倒是不小,在這種時候還問了我一句,他問我是怎麼知道天上人間有夾層的。
我甩手又給了方安兩個耳光,說讓你回答就回答,哪裡輪到你發問了!
方安哆哆嗦嗦的說出了那個夾層的位置,說那個夾層就在綠頭鴨辦公室書櫃的後面。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摸起地上的工兵鏟笑眯眯的走向方安。
方安看到我這個舉動,嚇得雙腿直打哆嗦,手腳並用不住的往後爬,口中還驚恐無力的叫著。不要,不要殺我。
我並沒有理會方安的呼喊,一鏟子就拍在了方安的腦袋上。這方安的叫喊乍然而止,直接倒在了地上。我把工兵鏟隨手一扔。摸出手機給易逍遙打了個電話,也沒有說什麼事情,只是說我有事情想讓他幫忙。
這小子倒是很幹脆的問了我一句時間和地點。我把地點說出後,這小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說十五分鐘後趕到。
周晨和吳亮被我整的雲山霧罩的,見到我重新坐在車子上面,周晨說了句:“我看你現在事情都已經安排完了,是時候告訴我們具體行動了吧?”
我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毒品綠頭鴨能夠藏起來,但是那活生生的人,他不可能在瞬間讓她們消失無蹤吧?
我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只要是人還在天上人間裡面。就算是砸的話,我也要把人找出來。
天上人間可是本市知名的會所,經常有外商入住,我們這麼過去大肆搗亂的話。可是有不小的罪過,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場面上的人會把所有的髒水往我們的身上潑。
稍有不慎我們就很有可能進去,吳亮這小子聽到這件事情。並沒有像原來那種小生怕怕的樣子,而是目光中露出狠厲之色,只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幹!”
我架著車子直接去了天上人間,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因為天上人間特殊的營業性質,越是到深夜,這裡的保安防守的越是嚴密。
我車速不減沖過了崗哨,或許是看我開的是方安的車子,所以崗樓裡面的保安並沒有在意,就算裡面開車的不是方安,他們也會認為我和方安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系。
隨著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隨即車門彈開,一身黑色勁裝的易逍遙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四個人齊齊走進了天上人間。
穿過舞池中扭動身體的青年男女,徑直向著二樓走去,見到我們四個人的舉動有些奇怪,一樓走過來兩個保安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對我們說話倒是還算比較客氣:“先生二樓是貴賓專區,請出示貴賓卡。”
貴賓卡?老子哪裡有那東西,我還沒有等到說什麼話,易逍遙那家夥就已經動手了,兩個大鞭腿直接將這兩個人打下了樓梯。
易逍遙這看似簡單的舉動,卻好像在平靜的湖面扔進去一塊巨大的石頭,蕩起了陣陣漣漪,頓時引起了樓下那些保安的注意。
這些保安手中拿著對講機互相傳信,這些保安的動作倒是不慢,不到十五秒鐘的時間就把我們四個人圍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看著這幾十號保安,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齊齊把用報紙包裹的鐵棍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