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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逍遙說完這話後,沒有再難為這個人,解開繩索後讓他離開了這裡。這人還以為我和易逍遙把他帶到這種荒郊野外來,是為了毀屍滅跡。但是卻沒有想到,易逍遙竟然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了。
他不相信的看了易逍遙一眼:“你真的這麼輕易放我離開?”得到我和易逍遙肯定的回答後,這人才試探的離開,走動五六步就扭頭看看我和易逍遙,生怕我們會在他的背後突然出手,置他於死地。看到我們並沒有什麼動作的時候,這人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撒開腳丫子,快步向著城市跑去。
看到那人走遠了,我急忙問了易逍遙一聲:“那個幕後人是誰?”
易逍遙眼睛一直盯著那個人離開的方向。聽到我的話後,隨口說了句:“我哪裡知道那人是誰。剛才那話不過是我騙他的。”
騙他的?我無力的翻了翻眼睛,我心說你剛才那話不僅騙了我,連我都騙了。“那你把他放走了。我們怎麼能知道那人是誰。”
易逍遙說如果我們直接問的話,依照那人的尿性,一定不會說給我們聽,既然直接問不出來,我們只能用種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聽到這話我眼睛一亮,好像想明白易逍遙的做法:“你是想跟蹤那人,找到幕後指使?”
易逍遙打了個響指,脫口贊了一聲:“你小子還算比較聰明。”說著招呼我一聲,“那人快離開了。我們抓緊過去。”
漫漫黑夜中,尤其是在這種雜草叢生的地方想跟蹤一個人可是很不容易,曠野不比城市,如今這一切的景物都同化在了黑夜之中,就連那在奔跑中的人都不例外。
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把人跟丟了,還是易逍遙看的仔細,拉著我的手在黑夜中快速的穿行,緊緊的咬著那個人的身影。
我都有些懷疑易逍遙這小子是夜視眼,他怎麼能在黑夜中察覺到那人呢。前面那個人死裡逃生,雖然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與速度。但是隨著路程的加長,一直沒有再遇到危險,緊張的心情慢慢放鬆,隨著心情放鬆的還有這個人的速度。
這個人的速度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從原來的狂奔變成了現在那如同閑庭信步般的行走。暗夜裡面寂靜無比,尤其是在這荒草中行走,動作幅度稍微變大。就會發出巨大的聲音,所以我們一直不敢跟的太近。
這人直直的走了兩個多小時才進入市區,打了個車子揚長而去,好在夜晚這種空車也不少,我和易逍遙也隨手打了一輛。
對司機只說了一句話,跟緊前面的車子。
司機一個利落的拐彎跟住了前面的車子,這人倒是很有經驗不緊不慢的跟著,有時候還能調轉幾個路口,咬住前面車子的尾巴。秀了秀對這個城市街道比較熟悉的特長後,這人扭頭問了我和易逍遙一句:“你們是辦案的警察麼?”
易逍遙臉不紅氣不喘的說了句,是的,前面那個車上的人是縱橫兩省七市的悍匪,我們兩個人跟蹤了三個月才發現他的蹤跡。還說什麼讓這計程車司機好好跟著,等到事情辦成了,給他個好市民獎狀。再給他的車上掛上個小牌牌,讓交警看到都不會查你。
聽到這話,那司機的幹勁就起來了。憑著對城市街道的熟悉左搖右擺,使得那個男子一直在我們面前。
這人還算講義氣,先是到我們先前發生沖突的地攤上。把那幾個受傷的人安頓好後,又上車去了別的地方。
車子在華清池門口停了下來,我心說這人怎麼在這個時候還有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