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了電話後,我仰躺在床上久久沒有說話,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個刀片,這個刀片就是易逍遙前兩天探監的時候偷偷塞到我手裡的,我明白易逍遙的意思。
我轉動了一下刀片,看著鋒銳的刀鋒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銀白色的亮光,我嘆了一口氣,把刀片隨手扔在了地上。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要殘也是我殘別人,這種自殘的手段我不會用。
這兩天我的心情平複了很多。裡面的人也敢跟我說話了,說話這麼一多,我就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讓這些人幫我想辦法。
刀疤聽了我的事情後。滿臉都是思考的神情,隨即眼睛一亮,看樣子好像想到了什麼,我緊盯著刀疤希望這小子能給我出謀劃策,但是這小子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敲了一下這小子的腦袋:“有話快說,你小子給我裝什麼逼啊。”
刀疤揉著腦袋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大哥,我哪裡有什麼主意。”他說我們這裡面的人,都只知道簡單直接的把人家打倒,根本不會顧及後果,如果他們也能靠腦子吃飯的話,恐怕現在也不會呆在這裡了。
聽到這話我翻了翻眼睛,又給了這刀疤兩拳:“沒有主意就直說。裝什麼!”
刀疤不敢還手,硬捱了我兩拳,看著我還有動手的趨勢,擺手忙說著:“大哥停手。我雖然沒有辦法,但是我知道有人有。”
聽到這話我收回了拳頭,一把抓住這刀疤的衣領:“說!”
刀疤說在我們旁邊,有一個牛人。他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做,“論起耍心機鬥心眼,我們這些愣頭青怎麼會是人家的對手。”
對啊,利用這人來應對外面的局勢。這簡直就是以毒攻毒。我笑著捶打了刀疤一下說,你小子有兩下子麼,這種辦法都被你想出來了。
刀疤聽到這話有些飄飄然說,那是。我刀疤也是道上響當當的人物,如果不是因為手下兄弟叛變給我使絆子,老子說不定都成一區老大了。
我一腳把刀疤踹在地上:“不裝逼你能死麼!快點帶我過去。”
刀疤拍打著屁股上面的塵土,嘟囔了兩聲站了起來。帶著我來到了旁邊的屋子。來到旁邊的刀疤,並沒有敲門而是一腳把門踹開。
裡面的幾個人看到兇神惡煞的刀疤,眼中都露出了震驚的神情,那個仰躺在床上的老大見到刀疤後挑眉看了刀疤一眼:“刀疤。你小子有病啊,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敢來這裡撒野,信不信老子分分鐘滅了你!”
刀疤沒有說話,而是閃身讓我走了進來,看到我後那個仰躺在床上的老大立刻嚇得從床上掉了下來,語氣都有些哆哆嗦嗦的說著:“大,大哥,你來這有什麼事情?”
前天這個小子敢跟我呲毛,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隨後的這兩天,我見到一次就打他一次,都把這個小子打怕了,現在這小子看到我都繞路走。這次看到我來到這裡,嚇得他可是雙腿發軟,完全沒有了剛才和刀疤說話的囂張樣子。
我大剌剌的坐在床上,那個老大趕緊給我端茶遞水的,還從枕頭底下摸出了珍藏了不知道多久的中華煙,給我遞了一根。我環顧了一下這裡面的人,開口問了句:“我聽說你們這個裡面有一個虎落平陽的高人,是哪一個你給我找出來。”
聽到我這句話,這個人深撥出一口氣,伸手就從角落裡面拖出一個瘦弱的,年紀五十歲上下的男子。將他一把摜在了地上,腳踩著這個人的胸膛:“大哥,這個幹老頭就是,媽的,這老頭吃喝嫖賭什麼都沾,還跟黑心商家勾結,牟取暴利。簡直是一肚子壞水,”說著他沖著這個人吐了兩口唾沫,“一天不打他一頓,我就渾身不舒服,大哥,這幹老頭怎麼得罪你了,告訴兄弟,兄弟管保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