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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來,雖然光線不是很足,但我也看得出來,這是個書房。
而此時,我對面的書桌上,有一個人背對著我站著,抬頭靜靜的看著牆上的掛鐘,不發一言。
這是個男人,腰桿很挺拔,看衣服、頭發、背影等,都讓我很熟悉,於是試探著叫了一聲:“叔叔?”
對面的人動了,隨後回過頭來,果然是妹妹她爸!
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他剛才不是說還有事要忙。已經隨著客人一起離開了嗎?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妹妹她爸猜出了我的想法,卻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又像在自問自答:“是啊,連回個家都得偷偷摸摸的。很諷刺吧?”
我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隨後妹妹她爸在書桌前坐下,然後又讓我坐在他旁邊,嘆了口氣,對我說:“小陽。你剛才魯莽了。”
我抓緊了拳頭,點頭,說對不起,叔叔。不過雖然那樣做很唐突,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仍舊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妹妹她爸挑了挑眉頭:“因為你喜歡茗煙,不希望她嫁給別人?”
被說破了心思,我覺得有些忐忑,一時不敢答話。
妹妹她爸就笑了笑,說小陽,你知道叔叔是什麼身份嗎?
我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盡管這個男人很和煦的和我說話,但我的身體仍舊止不住的開始顫抖,後背慢慢的滲出了冷汗。
只因為,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我無法形容這種感覺,這是久居上位者才能發出的強大氣場,即便他不做什麼,就這麼坐在這裡,也能給人一種如山的壓迫感。
我吞了一口唾沫,猶豫了一下,卻仍舊沒有說出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妹妹她爸給我倒了杯水,說叔叔名字叫柳長安,估計你也猜出我的身份了。那好,咱們看破不說破,小陽,我之所以冒著很大風險偷偷回來,其實是有一些事情想向你求證。
他的語調很快,並沒有徵求我意見的意思,緊接著開始問:“你現在明確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愛上茗煙——也就是你一直在叫的,葉北了?”
我想不到他直接就會問這種問題,而且還是問得如此直白,整顆心劇烈的跳動著。放在大腿上的拳頭不斷在顫抖,後背的衣服已經濕了。
但我知道,柳長安的時間很少,所以我不能一直這麼扭捏,只好咬咬牙,用力的點頭,說出了那個壓抑在心中很久的想法:“是,我喜歡小北,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得一天見不到她。我就會很難受。”
得到我的答案,柳長安輕輕一笑,然後往後躺在了椅子上,微仰著頭,說了一句看似與主題不相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