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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芸走之後,是妹妹把我硬揹回去的。
如果她沒有來,那我就會被大雨淋死在公園裡。
我一天一夜沒有睡覺,她就陪了我一天一夜,我想,如果沒有她,我早就崩潰了。
我視為最重要的兩個女孩兒,已經少了一個,就好像把我的心劈掉了一半,痛得撕心裂肺,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我不止一次的在心裡問自己,劉小芸的離開,是妹妹的錯嗎?
不,我們只是敗給了誤會,敗給了無法相互理解,敗給了年輕。
妹妹是我的唯一,我重視她甚至重於自己的生命,如果要離開她,或者她離開我,那我將會徹底魔瘋。比千刀萬剮更為痛苦。
我不能沒有妹妹,我也不會因為劉小芸的離開而遠離她,盡管我對她的感情很複雜,不知在愛情與親情之間如何抉擇,但我清楚。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愛她的心都永遠不會發生改變。
很快,我平複了些情緒,讓妹妹先回去,說要一個人靜一靜。她臉上露出無聲的悲哀。但卻沒說話,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什麼言語,就像我和劉小芸之間一樣,我的心她明白,她的心,我也懂。
我知道自己很消極,也知道自己必須要走出這塊陰霾,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找蔡文濤算賬,我還要找王磊報仇。
我靠在牆角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瘋了似的跑了出去,滿大街的找,在公園裡、馬路邊,把各種各樣的花給摘下,滿滿一大捧,我抱著回了住房,放在地上,然後蹲下,拿起其中一朵,開始一片一片的把上面的花瓣給拔下來。
我要用最笨拙的方法,去尋求一個結果。
每摘下一塊花瓣,我會說:“放下。”再摘下一瓣,我繼續說:“不放下。”
我一瓣一瓣的摘下,口中麻木的說著放與不放下。這種機械性的動作,一直持續到了半夜。
最後,我身邊落滿了花瓣,但卻讓我悲哀的發現,每一朵花的最後,好像只能聽到“放下”兩個字。
我懊惱的將這些花瓣全部撥弄到一邊。然後我看著對面的牆壁發呆。
我習慣性的開啟手機,給劉小芸打電話。但不出所料,話筒裡很快就傳來了使用者無法接通的聲音。
我知道,她已經把電話卡換掉了。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思念。
然後,我開啟了資訊欄,一條一條的去翻我們的聊天記錄,這些沒有曖昧、略顯平淡的話語,彷彿就發生在昨天,那麼的熟悉,充滿著溫馨。
我的心又開始難受了。
突兀地,想起了這半年的時間裡,和劉小芸相處的點點滴滴。
三年前,我跟她表白,因為彼此的不懂事,她拒絕了我。三年後我們在三中水房重逢,她安慰我,我們一起吃一盒飯。我為了她得罪了陳碩,她為了我打飯洗衣。
於是,我掰下了一根手指頭。
我們成為了情侶,期間我和妹妹重歸於好,被打得腦幹壞死,住了一個多月的院,還有被家裡掃地出門,回來後掰倒陳碩,成為高一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