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駿文:“沙特那件事不久,聽說被陸震平關在家裡了,具體什麼原因,沒人清楚。”
謝寧陽摘下金絲眼鏡,眼神裡閃爍著嚴寒的光,“總有出來的時候,讓人去取我庫裡那把y11。”
y11是少爺最近新得的狙擊槍,全亞洲不超過10把,除去射程遠,威力大等優點,它還以刺頭子彈而聞名,進入人體後會立即爆裂,尖刺殘渣會深深刺入傷口,拔除極其痛苦。
在白駿文點頭說是的同時,臥室裡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謝寧陽一驚,把煙頭掐滅,起身去臥室。
白駿文跟著出來,猶豫著還是問出口,“少爺,屋裡的人是?”
“員工。”
謝寧陽說完這兩個字,開啟門進去,白駿文還沒看清裡面什麼情況,門就狠狠關上。
白駿文:“……”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奇怪,其中確實是有oega的味道,一種淡淡的梔子花香,但他怎麼聞到了另一種apha資訊素?
不是少爺一貫的雪松冷香,好像是一種熟悉的味道,他在哪裡聞過,但他實在想不起來,白駿文低下頭思索著,難不成和少爺注射的烏抗有關?
烏抗還處於臨床階段,有很多不明確的不良反應,但醫生也有說過,可能會造成資訊素味道紊亂,是正常反應。
想到這,白駿文的眉頭舒展開,退了出去。
臥室裡,陸南岐打碎了床頭的玻璃臺燈。
oega的抑制劑對於apha來說,效果至少減了一半以上。
陸南岐長期得不到紓解,頭痛得快要炸掉,冷汗不停的往下冒,但他不能問謝寧陽要apha抑制劑。
謝寧陽進來摸著他冒虛汗的額頭,有些不解,“已經打了抑制劑啊。”
空氣中又開始有了雪松冷香,清清涼涼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順著被子掀開的一角,像塗上了清涼油,他灼熱的身體想要更多。
他眯著眼,吐著氣音,喃喃說,“明明是apha……”
陸南岐的本意是謝寧陽明明是apha,他的氣味自己卻不排斥,相反他現在很喜歡,甚至想要更多。
而在謝寧陽聽來,他卻以為陸起有點埋怨,當一個弱小的oega受發情期的折磨時,一個apha居然無動於衷地看著他受折磨。
他將被子給陸南岐拉上來,釋放了比上一次更高濃度的安撫資訊素,其實這濃度已經超過了禮貌的範圍。
太濃了,陸南岐皺著眉,少濃度的雪松讓他舒服,現在濃鬱的apha資訊素讓他感到壓迫感,而自己腺體本能地在散發資訊素,與之對抗,透支著腺體。
陸南岐胃部翻湧,頭暈得厲害,他輕撥出聲:“想吐!”
謝寧陽一聽,立馬把他撈起來,送到馬桶邊,陸南岐抱著馬桶幹嘔,生理性的淚水濕潤了眼睛。
負面情緒又在翻湧,陸南岐忍住想哭的沖動,右手無力地抓著頭皮。
謝寧陽看著他要哭又幹嘔不出來的難捱樣子,想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
陸南岐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上包的浴巾已經鬆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趴在了馬桶水箱上。
而自己凹下去的腰,以及屁股上的那雙手,讓陸南岐在迷迷糊糊中接受著巨大的心靈暴擊。
他發誓,以後易感期絕不讓任何能呼吸的東西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