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橋雅腦子像了半天,突然響起來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一句話,好像很有逼格的樣子,便對著白石說道“今天風甚是喧囂啊~”
空氣突然凝固了下來,三橋雅用食指扣著床板,要是可以的話,自己非常想要收回剛才的那句話!
粘稠的空氣讓說話都感覺非常的費勁,三橋雅總覺得是娜醬派來了替身使者在這裡使用了一個扎瓦魯多!
回去大大方方的和娜醬說的話,會被娜醬尤拉爛腦袋的吧?
“米婭比醬還記得四年前嗎?”白石彷彿提起了什麼青春回憶,雙眼中都是閃閃發光的色彩。
“四年前?”三橋雅回憶著四年前,自己還是一個亞撒西的工科男,整天和機器打交道,滿腦子都是買房買車活下去,哪裡會有這種美好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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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是乃木坂海選的到時候看到你,我就認出了你,而且在車站裡面你又救了我一次!”白石用腳尖不安分的磕著地面,小聲的說道。
三橋雅腦海裡面回憶了一下,略微一那麼一絲影子。
或許是三橋雅越來越適應了這個世界,藏在腦海裡面的回憶也漸漸的甦醒了,有時候三橋雅都會忘記自己其實內裡是個男人的事情。
這大概就是哲學裡面說過的物質決定意識吧!
“當時我從群馬離開的時候,你還給了我一個信封,裡面說...說...”白石臉色略微帶點紅色,在月光下更加顯得秀麗動人。
“說啥?”三橋雅聽到白石的話好奇的問道。
“你自己看!”白石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年頭的性質,上面還有一些可疑的液體。
三橋雅接過信紙後打量了一下,眼神狐疑的看著白石,想不到你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居然還幹這種事情!
“你看什麼拉!那是睡覺時候不小心把口水留上去的!”白石窘迫的對著三橋雅就是一頓小拳拳。
看了信封后,白石就沒有再說什麼話。
拉上窗簾後躺在床上,一邊的白石閉著眼睛看起來已經熟睡了,嘴上還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三橋雅暗暗的想著。
自己大抵是要當渣男了,哦不,渣女,也可以說白石也準備當渣男了。
三橋雅將身體撐起來,為了不影響到睡著的白石,三橋雅輕手輕腳的將枕頭下的信紙拿了出來。
信紙上的寫了許多的東西,三橋雅仔細看了半個多小時,從都到腳看了十多遍,才從字裡行間看出點門道,滿張紙都寫著倆個字——表白!
誰能想到,本該是天真燦爛的年紀,情竇初開的時候居然會對自己的同校高年級的女孩表白,這可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好坑!
但是自己思來想去還是不想當渣男,自己沒有那種能力,給每個女孩一個溫暖安全的家。
三橋雅想了三十秒還真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一位巨匠說過,亞洲人大抵都是喜歡折中的,你要說屋子太暗了開個窗戶,那別人決計是不允許的,但是你要是說屋子太暗了把屋頂拆掉,那他就會同意開窗戶了。
所以三橋雅決定要下一劑猛藥,打消白石讓自己當渣男的想法。
“麻衣樣!麻衣樣!”三橋雅小心的晃著白石。
“唔~”白石閉著眼睛將臉面對發出聲音的方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看著這個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三橋雅心跳感覺漏了一拍,急忙用手撫著胸口。
娘嘞!聽說經常熬夜的會心率不齊!自己現在難道已經有徵兆了嗎!
“那個麻衣樣,我有件事情有必要和你談一下...”三橋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然後小聲的對著白石說道。
“你要說什麼?”白石直到現在都不想睜開眼睛,只是將身體朝後拱了拱,然後靠在了床頭上的墊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