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排練結束,西野七瀨今天吸取了昨天的教訓,不在一個人孤零零的去車站等著三橋雅,而是等著三橋雅一起回去。
剛剛走出去幾步,三橋雅眼睛就眯了起來。
這早上剛剛給了教訓居然還不收斂點,居然就敢站門口堵我了?小夥子你這不是路走窄了,你這乾脆是把路都給挖掉了啊。
不遠處的電燈下面,三個傢伙鬼鬼祟祟的站在不知道在商量這什麼,三橋雅拉著西野七瀨絲毫不畏懼的走了上去,昨天事出突然東西沒有準備齊全,今天可是萬事俱備了!光辣椒水自己配了它三瓶!
“老大,你今天為什麼突然理了平頭啊?”一邊的小弟低聲問道。
“哎~難道你想一輩子這個樣子嗎?”黑澤像是一個賢者一樣,眼中充滿了憐憫。
“今天早上我起來後思考了人生,難道我這輩子就當一個不良嗎?”
“思考到重要的地方,我點燃了一支菸。”
“恰好一陣微風從陽臺吹來,一支菸風抽一半,我抽一半。”
“可能風也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吧....可是我轉念一想,我自己買的煙憑什麼要要給它抽啊!”
“於是我開始抽風!”
“這和老大你理平頭有什麼關係?”另一個小弟奇怪的問道。
“我特麼抽風啊!我特意理平頭?這裡面門門道道太多,涉及的問題也太多,要是告訴你們吧,還不如不告訴,其實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那個涉及的問題....”黑澤長篇大論的說了半天,倆個小弟一臉懵逼。
真的是聽君一席話....白聽一席話....
“你們在幹嘛?”三橋雅拉著娜醬站在後面看著頭髮剃了以後腦子都開始不正常的幾個人。
“嗯?誰啊?”小弟一號聽到聲音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後面。
“好啊!你們倆個居然還敢搭話!”黑澤特窮看到三橋雅感覺到一股無名之火從尾椎骨直衝向天靈蓋。
“哎?你理髮了?”三橋雅故作不知的看著黑澤特窮的腦袋。
“別提這個!和你沒有關係!我們好好談談昨天你打我的事情!”黑澤特窮站在倆個小弟前面指著三橋雅,頓時感覺自己像是織田信長一樣,這就是桶狹間之戰啊!
這怎麼可能和我沒有關係啊....好像這個傢伙沒有認出我來?也對,自己當時頭上可是帶著馬賽克的。
“米婭比醬!快跑!”西野七瀨趁著倆個人對峙的時候,直接掄起自己的手提包砸在了黑澤特窮的頭上,裡面的化妝品嘩啦作響。
米婭比醬說過!遇到危險的時候,手邊的所有東西都能做武器的!
黑澤特窮感受著臉上的痛感,膚色都變黑了幾分,從黑澤特窮變成了特別黑澤特窮。
“我要打死她倆個!真是不是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打架有沒有點章程了還!大家不都是先放狠話然後在動手的嗎!你們倆個小年輕簡直不講武德啊!”黑澤眼瞅著追不上倆個人,氣的只能原地跺腳。
“喂!你們三個!鬼鬼祟祟的在幹嘛!尤其那個染紅頭髮的平頭!”或許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負責巡邏的警察騎著自己打柏青哥得到的腳踏車走上前對著三個人問道。
黑澤特窮看著這個警察感覺特別眼熟,嗯?這個傢伙不是早上騎摩托車的那個警察嗎?一天不見怎麼騎改成騎二手腳踏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