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面一度失控,橋本奈奈未拍拍白石麻衣的示意找三橋雅好好談談。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白石麻衣暗暗為自己打了氣,同手同腳的朝三橋雅走去。
“麻衣樣?怎麼了?你也要算嗎?”極力阻止被打了以後反抗的生田繪梨花,三橋雅在抓住生田繪梨花倆個手以後,回頭看像找過來的白石麻衣。
“那個……米婭比醬,我可以找你的父親談談嗎?”白石麻衣抿了抿嘴,然後小聲的說道。
“啊?為什麼啊?我們這些年輕人和老頭子有什麼溝通的?”三橋雅瞪了一眼還在掙扎的生田繪梨花。
“有些……遺留問題需要解決一下……”白石麻衣眼神遊移,不敢直視三橋雅。
“那……好吧……你和我來吧,他應該和今野老賊在書房裡。”三橋雅隨手將生田繪梨花交由一邊的松村沙友理處理,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從玄關轉了彎上了樓梯,二樓的左手邊第一間便是書房。
敲了幾下門,聽到裡面同意進去的聲音,三橋雅領著白石麻衣徑直走到倆個正坐在書桌旁邊不知道到在研究什麼東西的中年大叔旁邊。
“老爹,麻衣樣有話要和你談談,你有沒有空啊?”三橋雅操著流利的普通話,對著皺著眉思考不知道什麼難題的秋建國說道。
“麻衣樣?名字有點熟悉,好像你以前和我說過吧,什麼事情?”秋建國將一疊檔案合起來放進檔案袋裡面,放到右手邊。
“那個……叔叔,我是群馬縣的白石麻衣……”白石麻衣低下頭不敢抬頭直視秋建國。
“嗯……”秋建國思考了一下,突然皺起了眉頭。
“你為什麼會來?”本來和藹的語氣突兀的變成了冷漠。
“你們倆個先出去吧。”秋建國對著今野義雄和三橋雅說道。
“關於初中時候關於米婭比醬的事情,當時真的很抱歉……”白石麻衣聽到秋建國的語氣,看到三橋雅倆人走出去門連忙彎腰道歉。
“初中的事情,我早就忘記了,但是!鐵柱!我之前不是告訴你不要和你那個狐朋狗友聯絡了嗎!”秋建國無視了白石麻衣的道歉,將目光轉向剛剛走出門,在門外偷聽的三橋雅。
畢竟自己初中高中有什麼事情,完全不知道啊!自己在日本的記憶只有不到一年的啊!
“還不快進來!”秋建國看著毫無動靜的口,對著關閉的門吼道。
“那個……說來老爹你不信,我突然想起來我要給一庫醬送我珍藏的餅乾,你倆先聊!”三橋雅開啟門露出腦袋,看著黑著臉的秋建國。
“叔叔!真的對不起!”白石麻衣站在書桌前,突然大聲的說道。
“呵!你沒有對不起我,你該說對不起的是鐵柱!她當才幾歲,你居然敢帶著她跑到野球場裡面打球?”秋建國哐噹一聲站了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白石麻衣。
初中時候的三橋雅,留著長頭髮,完全就是一個文靜的女孩子,行動做事穩重且溫柔。
就因為野球場的事情,居然要退學!
要不是當時自己路過那裡,真不知道,女兒居然有這種朋友!
“米婭比醬!對不起!”白石麻衣轉過頭,對著不知道倆人在打什麼啞謎的三橋雅,帶著哭腔的道歉。
“啊?沒事沒事,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不能一直活在過去,面向將來才是我們該做的事情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道歉,但是有個熟系的不能再熟系的妹子,對自己還特別好,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對著你說對不起。
想想還蠻爽的啊!
但是……這個是麻衣樣,一直那麼堅強的麻衣樣,居然因為這種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和自己道歉,果然還是需要原諒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