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來真的!三個山賊直到這時候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第二支箭已然奏功,那個和豁子對罵的家夥也栽了。
其餘兩個山賊大驚,抽出兵器來打馬就往上沖。晴兒連發兩箭,無奈對方已有準備,都被兵器磕飛一旁。
眼看著兩個山賊已然沖至十幾米外,老頭雙手各自聚一道奧術飛彈,只等著丫頭不敵就下手斃敵。然而丫頭的反應卻讓他大吃一驚。
蕭晴靜靜站在原地,只等著兩個山賊沖到身前五米,已然來不勒馬轉頭,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如一縷輕煙在雪地上劃一個大大的圓弧,轉瞬間已到了兩人身後,刷刷兩箭,嘶吼兩聲,兩只角馬屁股中箭,同時人立起來。
兩名山賊在馬上掉頭之際,蕭晴又是兩箭射出,正中兩人手中長劍。一人手中長劍脫手飛出,另一個險險扶住。又是兩箭,兩匹角馬頭顱中箭,雙雙倒斃。那個手中持劍的山賊狼狽不堪,就要起身再戰,又一箭,依舊射中劍身某處,這一次,再也握不住,成了空手。
兩人剛剛爬起來站直身子,蕭晴已經放下弓箭,搶到近前,咔咔幾聲,將兩人雙手骨節全給拆了。
袁廣進震驚的連手勢都忘記撤消,呆呆的看著這個再次顛覆了自己印象的小丫頭,喃喃道:“原來你說的戰五渣,是這麼個意思啊!哎,你不是魔法學徒麼?哪兒學來的這等近身戰技?”
哇!回答他的,是丫頭那毫無形象的狂吐。
瞧瞧,連吐都那麼驚天動地的,真不愧是我老袁看中的徒弟。嗯?老頭一驚,壞了!丫頭這是,第一次殺人?
摸出酒壺,一邊順氣,一邊勸解:“你說你,女孩子家家的,幹嘛下手那麼狠,他嘴巴臭,你抽他幾個嘴巴子就得了。要是還不解恨,就拆了關節慢慢擺布,怎麼一下子就下了死手呢。這種人渣,死不足惜,可是壞了自己心情,未免太過得不償失。”
“老孃最恨這種欺負女人的渣渣,有一個殺一個!”吐了一通,好像有所好轉,接過酒壺來漱口,一扭頭,看見那紅白交染的屍體,又是一陣狂吐。
老頭在這方面沒啥經驗,想了半天,憋出一句:“第一次見血,是這樣子的了,吐一吐就習慣了!”
蕭晴大怒:“又是這句?你就沒點新鮮的嗎?”正好看到那倒黴的肉票被扔在雪地裡,一把揪起來怒喝一聲:“死了沒?沒死趕緊起來收拾!”
哇!肉票也吐了。
“我嘞個去,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點血都受不了?”
肉票很憋屈:“你不也吐了嗎?”
“老孃是女人!”
肉票噤若寒蟬,再不敢吭聲。但臉上的神情,顯然並不相信她的宣告。
“喂,老孃好歹救了你一命,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魏索。”
“猥瑣?你這名字還真是挺中肯!”
“我……好男不跟女鬥。”
“切,你這樣的也好意思叫好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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