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涔予笑出聲:“好吧,有被你安慰到。”
桑時桉咂巴著嘴:“要是真要說吃苦,當初拼了命考上燕大算一件,前幾天在床上被你搞得死去活來也算一件吧。”
簡涔予:……
簡涔予揉上桑時桉的耳朵:“桉桉,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我這是實話實說,你不是心疼我嗎?那你可得記住我這句話。”
簡涔予思索了片刻,意味深長:“我覺得人偶爾也是要吃一吃苦的。”
桑時桉聽懂了,立刻就要逃,然後被簡涔予按在衣櫃上接吻。
又吃了好久的苦。
第二天早上七點,簡涔予正要離家去趕飛機,桑時桉拉開房門探出腦袋:“你要走了?”
簡涔予開玩笑的說:“要不要幫你也訂張票,跟我一塊過去?”
桑時桉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不要,滬城那都沒暖氣,冷得很,你自己去受苦吧。”
簡涔予走向桑時桉,直接把人拉入懷裡。
桑時桉下巴抵到簡涔予大衣上的裝飾扣,有點無語:“你怎麼比我還黏人啊?不是說年紀大的一般不這樣嗎?”
簡涔予抱了桑時桉一陣才放開,溫聲說:“可是年紀大的人需要小朋友的關懷,你體諒體諒。”
桑時桉臉一紅:“哦。”
“好了,我要走了,待會趕不上飛機會很麻煩。”簡涔予放開桑時桉,推著她進房間補覺。
桑時桉晃晃悠悠的走進去,快要拐彎時,下意識往後看了眼,正好跟幾米外的簡涔予對上目光。
桑時桉愣怔住,呆呆地看著簡涔予。
簡涔予的目光太過溫柔繾綣,讓桑時桉有一瞬間想要重新撲過去。
簡涔予向她搖了搖手,緩慢關上臥室房門。
桑時桉到底按捺住了。
直到大門的關門聲響起,桑時桉在床上翻了個身,發現徹底睡不著了。
滬城,滬城。
雲城離滬城挺近的吧?
桑時桉心裡開始盤算了。
她只剩下週一要考的那門財政學,可以帶著書去飛機上學,簡涔予參加酒會的時候她也可以安靜的在酒店複習,這麼一算,複習完全是來得及的。
簡涔予這麼想要她一塊去,都粘人到要求她一個小時打一次電話了,她要是突然出現,應該會很驚喜?
於是,週六早上六點十分,桑時桉打通了溫硯笙的電話,並且以找溫硯笙學習資本操縱為由,打算飛去雲城見溫硯笙一面。
電話那頭的溫硯笙卻告訴桑時桉:“我這週末跟人約好了去滬城。你要是沒訂機票,就直接訂到滬城吧,到時候我去接你?”
桑時桉試探:“你是要去找我涔予姐姐嗎?”
溫硯笙笑了笑,十分善解人意:“你悄悄來,我不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