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了。”
“沒事兒,反正我也就是個保姆,一群臭小子不會喝還學人喝酒……”尤八月無奈的抱怨兩下,揮揮手說:“交給你了小餘。”
江為止在鬱深肩膀上趴了一會,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突然抬頭。
“……我帶你回去了,”鬱深有點拖不動他,希望他能老實一點:“別亂動,不然會摔的。”
江為止一把把鬱深給抱住,說:“擒光走了。”
“我知道。”鬱深拖不動江為止,只站在原地等他抱一會。
還好這個點小區門口沒什麼人,否則多尷尬。
“真的走了……不回來了。”
“嗯……”
“你不難過嗎?”
鬱深聽見江為止這樣問。
他想了想,的確有一股難過的情緒,但是並不強烈。
“有點,但不多。”
“為什麼……”江為止抱著他:“為什麼你會不難過……我不信。”
“……”
為什麼呢。
因為這不是早就說好的事情嗎。
鬱深早有心理準備。
而且他早就為他們哭過一場了,只是江為止不知道而已。
但是為什麼、江為止覺得他一定會難過呢。
這次又是把他當成了誰?
鬱深把江為止帶到小區的長椅上坐下,說:“你們家好像沒有醒酒藥,我去買點。”
江為止一把拉住鬱深的手:“別走,哥,先別走。”
“藥店就在門口,”鬱深再次揉揉他的頭,感受江為止的額頭靠在自己腹部:“我一會就回來。”
“你先回答我……”江為止紅著眼睛。
“什麼?嘶……”
他突然站起來一口咬住了鬱深的脖子,疼的鬱深倒吸了一口氣,沒站穩跌坐在長椅上。
咬出一個牙印,鬱深把江為止推開。
這小孩……這是幹什麼?
……發洩?
“不回答我,我就咬你。”
說罷他又沖著鬱深脖子就是一口。
不是……
鬱深歪著頭也是認命了,咬就咬……
問題是你根本沒有提問啊!
不能和醉鬼講邏輯,鬱深被咬出來兩個牙印之後,江為止終於消停了一會,但是他突然吵著要吃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