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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滿臉胡茬計程車卒見了少年輕蔑的笑容,不由得好生氣惱,再次提氣縱聲大喝:“小孩兒,滾開!”
姚草冷冷看著他,伸出左手把他往旁邊一撥,卻見這士卒紋絲不動。
姚草心下暗道:“好厲害!”
他再一發力,這士卒一個擒拿,竟把他左右手反擰,一腳踹了出去,令姚草一個狗吃屎栽在地上。
姚草趴在地上,眉頭一皺,暗道自己武藝不精,輕易倒在這高手的手下,他也不氣餒,雙手一撐騰空而起,穩穩站在三尺開外,雙手一抱拳,“好功夫!”
還沒說完話,這滿臉胡茬計程車卒一記耳光就扇在他的臉上,打得姚草一陣金星亂轉。士卒一聲斷喝:“滾!”
姚草被打得心服口服,對手一連數招都令他無法躲閃,果然是高人。他雙手抱拳緩緩後退,再施一禮,掛著滿臉淚珠轉身離去。
少年人滿腹雄心壯志,初出茅廬就慘遭打擊,就連他身後遠遠站著的青袍人都暗暗搖頭。
姚草滿腔悲憤,沒想到高手盡在民間,自己滿心出山,只求得名震天下,卻不料壯志未酬,莫名其妙遭遇高手,只叫自己倍受打擊。他正奔走間,衚衕陰暗處一名三十歲模樣的婦女忽然閃出,一把拉住他。
連續幾個月來城中戒嚴,使得花月生意格外蕭條,好不容易一名小哥路過門前,不管生意大小,蒼蠅也是肉,大小圖個彩頭,要不然這宜春院就要關門大吉了。
婦女一把拉著姚草死死不放,倒驚得少年直冒寒氣!心想著這座城裡真是處處強者,連個路邊女子也是舉手投足間無聲無息如同鬼魅,竟令他防不勝防為其所擒。
姚草定睛一看,這擒住自己的婦人膚白如雪、滿目含春,雖是半老徐娘,依舊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的媚態,頗令人心慌意亂。再看她那一雙手,根根玉指暴出青筋,猶如五爪金龍,一雙小腳不丁不八,穩若山嶽紋絲不動,只看得姚草心慌意亂、滿面通紅。
他深吸一口氣,喝道:“妖婦,你要作甚?”
這婦人細腰一擺,呵呵笑道:“帥哥!”
姚草確認自己不認識婦人,眉頭一皺,一聲斷喝:“無恥!”
婦人也有些惱,聲音大起來:“你以為你真帥啊?不過是抬舉你罷了。”
姚草見她柔弱無骨的媚態,心裡先軟弱幾分,唯唯諾諾道:“你要怎樣?”
婦人見少年一臉白痴,心知這生意怕是做不成了,一連兩個月不開張的煩憂一時壓抑不住,恨不得摔碗掀桌子,更想揍人,見姚草瘦弱,腦子一熱一聲冷哼:“老孃要怎樣?你個沒爹孃管教的混蛋!”說完便沒頭沒腦的用手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