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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志勇猛的一拍桌子,罵了句“蠢貨”。他剛接到烈陽城的訊息,千夫長鄭大海和幾名百夫長因為難民入城一事被關入軍牢,隨後一幫士卒去找副將張葉孫,張葉孫抱病趕往大將軍府,依舊未能讓難民入城。
如今那幾百名士卒全都跪在大將軍府外,請求開城放入城外難民。
“鄭大海已經是千夫長了?他以前是你的屬下吧?”歐國雲將手掌輕按在桌子上,桌面尚有馮志勇一怒的餘震。
“那小子還算機靈,見求新將軍沒用,就找到老將軍這來了。”馮志勇氣消了一些,面色也緩和下來。
“那你的想法是……”歐國雲手指點了點桌面。
“龍海那個蠢貨,軍人保家衛國,保的什麼家,衛的什麼國?不就是一方地域、一方百姓平安麼。連自家親人都保不了,還保個屁啊。”
“鎮庭關連天災的難民都不讓進入,何況還是戰時的烈陽城。”歐國雲目光閃爍。
“本將軍才不管你們那些政客的齷蹉心思。”馮志勇虎目圓睜,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我可沒說你啊。”
歐國雲笑笑,在京都做了六年的富貴侯爺,是否真的染上了那些政客的氣息?人前滿口仁義道德,人後一肚子齷蹉心思,爭權奪利不擇手段,那不就是他自己麼?
隨即,他的淡笑一斂,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
那麼多跟隨他的忠心耿耿的同伴,為了一個可笑的野心幾乎死絕……
“你怎麼看?”馮志勇望著歐國雲。
……
……
“張葉孫都擺不平,你能怎樣?”歐國雲淡淡說道。
馮志勇嘴一抽,吶吶無語。
“圍著我們的倉陽軍都已離去,這裡到烈陽城不過半個時辰,你要去我不攔你,但你是想去和龍海講道理?”
馮志勇握了握腰間的刀,垂下頭,老臉掙得通紅。
“難道和他打一場?”歐國雲依舊淡淡說道。
馮志勇抬起頭,怒視歐國雲,說道:“你說啥呢?”見歐國雲一臉玩味,莫名有些惱火,道:“以往不都聽你和劉世傑的麼?你說怎麼弄吧。”
“如今王朝的局勢,只會越發混亂,虎賁軍首先不能自亂陣腳,才能在當今亂局中擔起重任。”歐國雲輕嘆一聲,繼續道:“虎賁軍不是哪一個人的軍隊,但如今已經成為李紀淵的軍隊……”說到此處,停了下來。
馮志勇面色發白,已是明白了歐國雲的意思。作為軍人,他念著以往的情分,以軍人不幹政的理由勉強收留歐國雲,還算說得過去,但真要再次追隨歐國雲,無異於將他自己逼上了逆賊的絕路。
歐國雲又笑笑,淡然說道:“我在食人山中已是見識了倉陽軍的實力,就算你我都得避其鋒芒。而對方竟能異想天開的開闢出食人山兵道,更是顯示了倉陽國主將的雄才大略。敵人如此強大,你放心將虎賁軍交給一個連難民都不敢放入城中的人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