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聞言一驚,是啊,這可是有你無我,有我無你的生死之戰啊!
“著!“
想至此,阿木抖起拂塵揮向張秋豔。
立刻,拂塵抖開馬尾絲象千萬個鋼針一般向張秋豔扎來。
張秋豔驚恐不已,尖叫一聲,倒縱著逃出了阿木的攻擊風暴。
忽然,一個四丈高的身影出現在了第四重院落。
阿木抬頭看去,正是孟超!
松鼠毛站在孟超的左肩上,指揮著他向關押仲波和仲奎的房間走去。
漠北邪翁一驚,忙縱起身形,揮起手中的大刀向孟超狂砍!
松鼠毛嚇的跳腳大喊“孟超!大刀!“
孟超卻看也不看漠北邪翁的大刀,只是猛地一巴掌在空中把他掃飛了出去!
這招力道太足,漠北邪翁“噢“的一聲便飛的沒了蹤影。
孟超徒手撕開第四重院的屋頂,然後便拎起仲波和仲奎便飛也似的奔向西北方,一會兒也沒影了!
看到仲波和仲奎得救,李左康便跳出了圈外。
既然自己的人已經得救,和這個痴漢只能躲不能硬拼的傢伙,再鬥下去,也只能是白耗自己的力氣。
班大武可不願放手,抓到李左康就可以換錢,所以他死纏李左康不肯鬆手。
李左康知道班大武沒他跑的快,立刻施展起輕功往私人客棧方向狂奔而去。
班大武想追,可稍一愣神,李左康卻已經跑的沒影了。也只好做罷。
阿木和蘇軒其反應也不慢,兩人邊打邊退,混進街上慌亂的人群中也溜了。
不過令二人不解的是,漠北邪翁並沒有死追不放,見他們跑了,自己帶著人也立刻撤了。
這不符合常理。
等二人心存疑惑的七躲八繞回到客棧時,孟超正在向眾人炫耀自己剛才神一般的戰鬥史!
天近黃昏,屋內光線有些暗,但阿木還是能看清仲波和仲奎有些木訥的表情。
其他人以為二人不說話是嚇蒙了,上前圍著不停勸慰和詢問。
阿木預感不好,急忙上前,在二人頭上聞了聞並沒有自己之前灑上去的藥粉味!
阿木心裡驚跳起來,又去桌上取了一碗水來,分別潑在二人身上。
一沾水,二人立刻不動了。
衣服變成了紙衣服,身體也變成了泥胎!
眾人一下驚住了。
孟超正在滔滔不絕的嘴巴也自覺地合上了。
李左康氣道“又中了漠北邪翁的邪咒控物術!這個混蛋,下一次一定也要把他的另一隻眼戳瞎,這樣他就不會出來再害人了!“
無影氣的一屁股坐到床上道“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次要讓他們跑了,又不知道哪年哪月能找到他倆。“
說完,又暗自垂淚。
蘇軒其拉了李左康,然後衝眾人道“你們都先在這待著,我和李大康速去檢視!“
說完,二人出了屋,急急向吳家大院方向縱躍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吳家大院現在是一片混亂,看到二人,家丁們仍是心有餘悸。
李左康把亮銀槍一抖道“快說!那幫惡人在哪兒?!“
一個瘦高個的家丁壯著膽兒回道“二位爺,實不相瞞,在你們走後那個老翁就從另一間屋裡押出兩個人,扔到一個馬車上拉走了。“
蘇軒其道“那,那個女人,柳月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