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接著道:“下面我宣佈線索獲得者是張丙忠老師。”
一行人掌聲響起,張丙忠笑了笑跨步去拿線索,梁夜等人像長頸鹿一樣伸出脖子看向線索,儘管脖子怎麼伸長都看不清。
張丙忠意味深長的回頭一笑,回眸一笑沒生媚,好奇心到讓人生了不少,他將黃色的卡片還給導演。
北震問道:“張大哥什麼線索啊?”
他搖了搖頭走過來道:“不能告訴你們。”
“是不是要拍賣?”北震玩笑道,“我出2億比梁夜的多行嗎?”
“哈哈………!”
“線索就是姑娘,姑娘辮子長長,風吹來了辮子甩到地上。”張丙忠接著笑了笑,“北老師差我2億。”
一行人聞言木然在那裡,這什麼鬼?梁夜暗想,這第三條線索怎麼和前面兩條不搭邊呢?難道是張大哥在撒謊?
於是梁夜問道:“張大哥你不是在撒謊?”
“雞公沒有啊。”張丙忠一本正經道,“雞公三的真是這份捏。”
“姑娘是誰啊?”毛旦扭頭看向一旁的三個女孩,“他們誰都沒有扎辮子啊。”
“不是,梁夜你說說你的兩條線索。”北震問梁夜道。
梁夜頓了頓仔細回想道:“第一條線索,什麼東西砍了一個角多一個角,第二條線索是這種東西在手機裡面。”
當然第2條線索梁夜撒了謊起初以為第三天線索是自己的,所以想撒一個慌來帶偏他們的邏輯思維,現在第三條線索落到張大哥手上,撒謊對自己必然是不好。
從哲學角度來說,一旦一個人的邏輯被帶偏出去,從假的基礎開始,什麼都可能推測出來,一旦他們發現離譜了,可以推測出有人撒謊。
最後自己被揪出撒謊,那可慘了,丟人丟大了,這是其中一個不好之處。
另一個不好之處就是,這樣一來只能靠自己一個人默默推測了,想要多人參與正確的推測,自己必需得承認自己說慌,同樣還是丟人丟大了。
一行人陷入沉思之中,梁夜暗想自己的第一條與第二條結合一想,花崗岩石板,砍去一個角多一個角,可張大哥的第三條要麼就是一個地點,要麼就是一個女孩,扎著辮子,當然這裡沒人扎辮子,可能是節目組安排的。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關於辮子的地名。
北震倏地拍手道:“我知道了,結合梁夜兩條說的是砍價軟體,這個手機在扎辮子的女孩身上。”
“可這裡沒人扎辮子啊。”梁夜暗自高興成功帶偏思維,“難道節目組給我們安排了扎辮子的姑娘在這草原之中,讓我們去尋找,然後讓她交出手機開啟砍價app就獲勝嗎?”
北震呵呵笑了笑:“梁夜聰明,和我一樣的想法。”
一行人面面相窺,點頭表示贊同,放眼玩去茫茫草原之中那邊倒有幾個女孩,膚色如炭一般黑,唯獨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令人奪目。
如果她們融入到黑夜之中閉上嘴巴,撞到都不知道。
她們棕色的圍裙隨風擺動,她們迎風向小草包走去。
<國辨別男女可不像在自己的本國一樣透過頭髮直觀地看出性別,同時看頭髮比較紳士。<果必需得看生殖器官,看頭髮像男孩一樣短,看臉蛋只感覺天下女人一般黑,俗話說天下烏鴉不是一般黑,說明烏鴉在大眾審美內可以辨別出大體的差別,可這裡的女孩對於梁夜等人的審美能力不能看出不是一般的黑。
“扯蛋。”毛旦看向那幾個女孩道,“你們看看這裡的女孩哪裡可以扎辮子,看看她們的頭髮都是一寸之長,怎麼可能扎辮子,梁夜與張大哥你們誰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