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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北地,大陳王朝境內,鹿鼎界所在虛空之外,近日總有炸裂之聲,轟鳴之音傳出,回蕩八方時,讓附近蹲守的諸多修者,紛紛猜測:“這麼久過去了,這鹿鼎界,怕是頻臨毀滅了吧?此界哪怕當年聚集金古庸十四個乾坤武界的本源,但終究不是小千界啊。”
“不錯,哪怕這界中,有著一條大地龍脈,以其生機,可以延緩此界的毀滅,但絕不可能堅持長久,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即將炸裂的前兆哇,哈哈哈,鹿鼎界只有兩種結果,一是徹底毀滅,氣數崩散,流入九州北地。至於第二嘛,便是其內有人開天闢地了?”
“道兄說笑了,想開闢此界,不成仙還要至少具備玄仙境界的力量,那些我北地踏入的天驕,又不可以代行,只能鹿鼎界土著,你莫非認為,鹿鼎界土著,有人具備實力開天闢地麼,可笑,可笑。”
“哈哈,我們等在這,滅殺、擒拿韋小寶,正可獻予道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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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異常後,鹿鼎界之外,卻是很快圍攏了不少中小型的勢力,一個個眼中帶著炙熱,在他們看來,鹿鼎界內的韋小寶,就是給自己換取財富的啊,哈哈哈哈,難不成那界中的土著還能開天?
他們從沒想過,韋小寶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兒,一個個磨拳搽掌時,甚至相互也有小規模爭鬥。畢竟,韋小寶只有一個,能抓住他去道宗領賞的,也只有一人或者一個勢力罷了,眾修相互競爭!
“哎,張道兄,你聽說了麼?昨日附近修者集市裡,又有兩個女修突然失蹤,此事不用說,必定是合歡宗那群幹的。哎,可惜合歡宗有準聖老祖坐鎮,哪怕知道此事,卻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何止?最近這群越來越猖狂,我聽說,不僅陸續有女修失蹤,就連這大陳王朝以及周邊列國各大城池之中,也有大批凡女被擄走,再也沒有回來一個,誰幹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卻……哎。”
“魔宗如此猖獗,我們北地,正道大宗居然也不管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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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界外的眾多修者,等待擒拿其內韋小寶的同時,近日來對於總有女修或列國凡女失蹤的事情,也是議論紛紛,唾罵合歡宗。
隨著此事傳揚開來,越來越多的修者,中小型勢力,雖然自趁惹不起合歡宗,但也一個個敬而遠之,甚至有一些,門派中丟了女弟子的宗門、修者家族之人,一個個紅著眼睛,恨不得與之拼命。
但顧及到合歡宗準聖老祖,眾修者還是忍了下來,但這積蓄在心頭的一股大恨,卻是越來越多一般。韋小寶相信,這恨終有一日會爆發開來,到了那個時候,便是合歡宗徹底毀滅時。就這樣,日子一天又一天過去,歲月流轉,轉眼又是半年,突然有訊息爆出。
“道兄,你聽說了嗎?大陳王朝境內,合歡宗弟子修行的一個據點兒,前日被一夥黑衣人襲擊,據說這一夥人是為報仇而去,你猜,這些人進去時,看到的是什麼景象?”有修者向旁邊人訴說。
“哦!難道有丟了女修的勢力,忍不住冒險出手了,是什麼樣景象?”一旁立刻有不少修者圍攏過來,紛紛好奇的看著這個人。
“那個據點兒之中,上層大殿,下方還有三層密室,最下面一層密室內,關押大量女子,有修者也有凡女,而之上的兩層密室卻全是屍體,女子的屍體,死狀盡皆相同,被採陰補陽,渾身幹癟。
而且已經有一些屍體和沒被來得及採補的女子被認出,現在好多門派、家族裡,丟了女子的實力,都往那趕呢?魔宗,造孽啊。”
那修者搖頭嘆息,一副頗為感慨、憤恨的樣子,大聲開口道。
“什麼?嘶,魔宗如此兇狠,吼,我要去看看,那裡有沒有我妹妹,這真是豈有此理?”立刻有不少修士紅著眼睛,快速沖去。
這訊息傳揚開來,立刻群情激奮,各勢力眾修,似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唾罵合歡宗的同時,更有許多丟了女修的勢力,選擇鋌而走險,暗中易容改裝,蒙面出手,對合歡宗各大據點,進行攻擊。
“啊,這是我山嶽宗掌門師兄的小女兒,可惡的魔宗!”這樣一來,馬上有的合歡宗據點兒,被挖掘發現出來,許多其內關押的鼎爐,都被不少修者認了出來,一些還沒死的,也渾身幹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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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陳王朝,距離鹿鼎界所在不遠的一個山巔,韋小寶、穆千幽還有一眾護衛下屬,觀望著遙遠之處,十幾個合歡宗弟子,被黑衣蒙面,神通術法改變自身氣息的修者圍攻,嘶吼中,慘叫時,盡皆被滅殺。那合歡宗弟子搬出自家老祖做後臺,可卻沒有絲毫作用。
“夫君,你這招果然厲害,自從那一個真正的合歡宗據點兒被我們的人,黑衣蒙面,改易容貌氣息,搗毀、滅殺、揭露出來,北地這些中小型勢力,卻是一個個忍不住,冒險出手。”穆千幽說道。
“修者世界殘酷,向來強者為尊,故而他們哪怕猜測,甚至肯定合歡宗做的,也不敢輕易動手,可一旦陸續有幾次得手,這些人心中積蓄的怒火和仇恨,便會再也壓制不住,徹底爆發,越來越多一個個鋌而走險,……畢竟,在九州之內生存的勢力、家族,豈有易與之輩?”韋小寶雙眼微微眯起,望著十幾個合歡宗高手被滅殺,他的神情平靜無比,轉而抬頭望了眼,鹿鼎界所在那處轟鳴的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