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和師姐只是想打聽一些事情。”阿珂也客氣說。
“嗚嗚嗚、嗚嗚、嗚。”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雙兒總算勉強止住了哭泣,抬起淚痕猶在的俏臉,輕輕的問:“打聽什麼事啊?”
“姑娘看你樣子就住在這兒,不知道這幾天,附近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年輕男子,長得、長得,呃,還不錯,但,是個大色狼。”見到雙兒不哭了,兩女鬆了一口氣,阿珂卻是向著雙兒客氣的詢問。
“他叫什麼名字?”雙兒擦了擦淚珠,這才開口問道。
“鄭克爽,據說是臺灣延平郡王的二公子!”
“啊!你們兩個姑娘,找他幹什麼?最好遠離那種人。”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認識那鄭克爽的?”
“兩位姐姐,我叫雙兒,一雙的雙。就在前些天,我在少室山不遠處小鎮上,有間客棧裡吃飯、住宿,想不到被鄭克爽盯上,剛開始還彬彬有禮的,可是後來,他,要不是一位少林派高僧救了我,並且將我暫時安排在這裡,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好呢?”
“豈有此理,鄭克爽這種人,簡直就是人渣,可惡。”
“”
經過一番交流,雙兒心裡認定,阿珂和阿琪兩女,肯定也是鄭克爽覬覦著,想要欺騙的女孩,為免阿珂兩女落入魔爪,自己當然有義務,讓她們清醒過來,於是,她毫不猶豫揭穿鄭克爽真面目。
不過她和阿珂兩人認識不久,自然沒有說韋小寶的事情!
只道自己是被少林派的高僧所救,安排在這裡,轉念一想的話,雙兒發現,自己如此說也沒錯,韋小寶現在可不就是少林高僧?
而阿珂、阿琪兩女,聽了雙兒的遭遇和訴說,馬上同仇敵愾,對於鄭克爽那裡仇恨的不得了,二女馬上也說出,自己昨晚在小河中沐浴,卻被‘鄭克爽’偷窺,如今正在尋找那個登徒子之事。
女人這種動物,相互間的友誼和仇恨,往往來的很快!
當她們之間,有了共同需要仇恨、唾罵的物件之時,很快,三女就成為了好朋友,開始聊著各自心底裡,女兒家的心事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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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韋小寶回到少室山,直奔藏經閣。
一路之上凡是遇見的僧人,全部停下對他行禮,臉色恭敬!
“哎呀,師叔,您老人家可回來,這麼多天不出現,老衲還以為你在少室山外面出什麼事兒了呢?”剛到藏經閣下,韋小寶便看到了澄觀,他滿臉熱情迎上來,情真意切,似對韋小寶大為擔心。
“呵呵!澄觀師侄,我能有什麼事兒呢?只不過下山一趟。”韋小寶微微一笑,對著澄觀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走向藏經閣。
“師叔,這次來藏經閣,打算看什麼武學典籍?”澄觀問。
韋小寶卻是微微搖頭,看了澄觀一眼,沉聲道:“我這十幾日,醉心專研少林龍爪手和拈花指訣,有諸多的不懂之處,想去三層藏經閣查閱一番,本寺歷代高僧的心得語錄,若是我自己再研究不明白,怕是少不得,要向師侄你請教一番,到時候,還望不吝賜教。”
對少林派的僧人,韋小寶並沒有任何的惡感,客氣的說道。
“哦!師叔好氣魄,竟然同時修煉本寺兩門絕技?你是老衲的師叔,若有任何吩咐,老衲無有不從。”澄觀一臉佩服,馬上道。
“如此,便多謝師侄了!”韋小寶見此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說話間,在澄觀的陪同下,韋小寶已登上了三層藏經閣,與二樓和一樓差不多,仍是幾排架子,打掃的整潔、幹淨,只不過,這裡的藏,比之二層和一層,少了很多的樣子。韋小寶立即明白,並不是每一個和尚,都能被稱之為高僧,並且對於武學造詣高明的,而有資格留下心得語錄,並被收錄在藏經閣裡的,必定非同小可。
“師侄,不知哪些是講龍爪手和拈花指訣的?”看著架上不太多的籍,韋小寶的眼中,閃過了一股期待之色,笑著開口問道。
“哈哈,師叔跟我來。”澄觀雙手合十,帶韋小寶走過去。
就這般,韋小寶在藏經閣,與澄觀開始研究武學起來,對於武學之上,韋小寶不是好面子之人,懂就是懂,不懂他也不會裝懂。
查閱高僧心得語錄之時,每每有想不通之處,他便虛心求教,不恥下問,向著這個比自己低了一個輩分的師侄求解,澄觀浸淫武學之道幾十年,果然不是白費的,哪怕如今真對戰起來,他打不過韋小寶,但,在二人交流的過程中,韋小寶卻是發現他的不凡。
那種對武學之道,深入而透徹的理解,豐富無比的經驗,是韋小寶這裡所不具備的,一時間,他不由沉浸其中,與其探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