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派了商隊去往邊關,想要提前打好前站,為來年的大規模互市做準備。
我派出了三隊去往邊城,回來兩隊,一隊留在當地接應。
事兒出現在回來的其中一隊商隊裡頭,有個夥計著了道了。
回來後,因為毒癮犯了,竟是去了一管事家裡偷盜。”
“偷什麼?偷這阿芙蓉?”
邢瑜點頭,應了丁安柏的話,“當時這一隊商隊是去了部落裡頭跟人交易的,這一整隊的人,除了年歲大的老管事和護衛頭子沒收人家給的阿芙蓉,其他人都收了。
這往長安回的一路上,只這夥計和這被偷的管事以及另一個護衛喜歡吸食這東西,所以,一整個兒商隊得的阿芙蓉都讓這三人換來了。
護衛家不在長安,所以當下回了長安,接了工錢,就回了老家去。
因此,那夥計才去管事家偷這東西。”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李三娘也看向邢瑜,她也想知道,若是邢瑜知道這東西是阿芙蓉,該是能上門找她商議或是詢問的啊,可是這正月裡頭來,李三娘並未收到來自邢瑜的訊息。
邢瑜苦笑了兩聲兒,這才同眾人解釋:“我是今兒個看了三娘子這冊子,才恍然大悟那東西是阿芙蓉這種毒品了的。
早先我只以為是那夥計嫉妒我給管事的開的工錢高,那管事與這夥計在公事上有些齟齬在,我就只以為這夥計故意偷盜些什麼東西報復管事的。
我就沒往夥計是為了阿芙蓉這上頭想。
最後報了官,我也找了關係,送了銀子進去,官家只說是偷盜,得關上個把月的。
我就安頓好了夥計的家小,就這麼等著了,本來還想著,下月再找人送些銀子,看看能不能把人弄出來。”
邢瑜說完,不等眾人討論出什麼來,丁明軒就藉著說:“這事兒我也遇到了。
我先說,非我小心眼不與諸位交心。
我也犯了與邢瑜一般的錯誤,再加上,我們那個時空根本就沒有因著這種東西發生戰爭的事兒在,我自然是沒往這上頭去想。
我丁家的基業在江南,長安這處不過是我們兄弟兩人為了開拓人脈,才安家此處的。
江南多水,丁家家大業大,也是有數十艘船在的。
年前,管家給我彙報大事小情,其中就有一條在福州的船出了事兒,說是其中有兩人因著點子小事起了爭執,一人在另一人抽菸袋子的時候,拿著菸袋子直接往人腦袋上砸,另一人被砸死了。
剛才看了李醫師的冊子,我這會子想著,怕不是這條船在福州停泊的時候,這倆水手被誘導吸食了阿芙蓉來,可能兩人之間確實有矛盾,另一人情緒失控下殺了另一人來。
這倒是與冊子上寫的吸食阿芙蓉會導致人情志失控,也會暫時麻痺人的行動,讓人躲閃不及。”
真的涼快下來了,30℃以下了,比較涼快,可以睡個好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