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證據的話,他們早就動手了。
何必還得鬧得這麼大呢?
當然,這次就算不鬧大,他們便絆子是必然的。
刑山虎被罷官啊,天一幫受到白道的滅殺,肥龍在監獄裡面屈大成招啊。
這全部都足以教訓到陳歡。
不過這些東西,他們一下子取不到好處而已。
等於沒辦法光明正大地打到陳歡的臉。
“刑書記,這件事情,你怎麼樣看呢?包庇犯人的下場,你應該很明白吧。”謝省長這下子就轉頭向著刑山虎施壓了。
刑山虎倒沒有陳歡這麼大膽,他畢竟是官場中人,只要謝省長隨便弄點東西,都足夠讓他垮臺了。
不過刑山虎也想得到,今天不管怎麼樣,他都很可能會被罷官。
如此一來,倒不如直接站到陳歡那邊。
“謝省長,現在只有陳歡打人的證據。其它證據沒有的話,可不能隨便亂冤枉人。”刑山虎咬牙說著。
章沛然聽到刑山虎聽到這句話,他心裡就樂了,那就是跟謝省長對著幹的意思。
“刑山虎,你別識不好歹。謝書記的話,難道有錯嗎?”章沛然指著陳歡說道:“謝書記說他犯法。他就犯了法。”
章沛然差點沒有把自己的劣根性表情出來。
他差點沒說著,什麼是法?
他們說的就是法。
法律還不是他們定的?
他們說你犯了法,你就犯了法。
當然章沛然沒說,他是偷著樂,他知道刑山虎肯定死定了。
沒想到刑山虎都這麼不給臉。
謝省長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哼,你就是包庇他。不過你也包庇不了多久了。我不怕告訴你,你這官也做不長了。兩天之內,我們要讓你退下來。到時候,你跟紀檢的人說吧。”楊廳長就盯著刑山虎冷道。
都出動紀檢了,章沛然都要偷笑了。
他知道檢紀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就是審你。不停地審你。
刑山虎聽完以後,他臉色都變得十分的難堪。
那種壓力,他知道的。
但想著,破罐破摔了。他就擦一把冷汗說道:“謝書記,楊廳長,凡事都說證據的。你們今天帶軍隊來捉人。沒有證據的話,我看傳出去的話。不好吧。”
“哼,要什麼證據。我們就是證據。我們說是就是了。”謝辰龍站起來,他就憤怒地要向著刑山虎動手。
作為一個省長的公子,要抽一個市裡書記的臉,那還是一件非常輕松簡單的事情的。
而且抽到你,你未必敢還手,還得說打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