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元霸後悔了,他應該穩守水北市就好了。不應該過界,去搞天一幫,去弄電城。
眼下自己吃到苦果了。
“陳歡,你想怎麼樣?”趙元霸盡管讓自己還保持一點霸氣說著。
但是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那裡還有霸氣可言呢?
“嘎嘎你說呢?”陳歡的水果刀靠近一點:“你們狂人社,無數次騷擾我們天一幫。就上個星期,已經打傷我們天一幫幾個兄弟。還有上一個月,還有一個兄弟,差點被你們狂人社的人打成重傷至死。你得為這個事情負責吧?”
趙元霸聽完以後,他整顆心都跌落到冰窖裡面。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有兩件是他指揮的,還有其它都是趙日松讓人做的。
因為趙日松被人打到不服氣,所以偷偷搞天一幫。
倒沒想到報應會來得那麼快。
而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償還,趙元霸感覺只有死了。
陳歡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是這個意思。
“陳歡,你要錢。還是要水北市。我都給你,你不能殺了我。我求求你了。”趙元霸已經服軟了。他向陳歡求饒著。
如果不是為了儲存最後一點顏面的話。他很可能早就已經跪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給陳歡求饒著。
“是麼?求我已經沒有用了。太遲了!”陳歡冷冷地笑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呢?你還有錢還給別人麼?你連錢都還不起來,狂人社也會破産。到時候水北市,照樣不是你的。”
趙元霸一聽,差點沒有跪了。
刷!
但是他沒有跪的機會。
陳歡已經拿著刀,在他的手臂劃了兩刀。
兩刀下去,趙元霸皮開肉爛,血不停地流出來。他痛苦地嚎叫著。
“這兩刀,是替受傷的天一幫兄弟劃的。”
“陳歡我有錢,我還有存款。你要多少,我給你”
一種位高權重的趙元霸,都已經好幾年沒有經歷這種場面了。
被人劃了兩刀,就已經是痛苦不堪了。
他拼命地向陳歡說著。
刷!刷!
另外一個手臂。又是兩刀。
“這兩刀,是替另外兩位受傷的兄弟還給你的。”
陳歡拿著刀,像一個兇殘的劊子手。慢慢地折磨著趙元霸。
但是在陳歡眼裡,這並不兇殘。
他是替天一幫的兄弟報複。
就像狂人社當天,不顧死活,重傷天一幫的兄弟一樣。
這口惡氣。
陳歡今晚就全替天一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