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炮此時倒是完全無視陳歡了,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到和那南宮白談笑風生上去了,看上去,這羅小炮和南宮白的關系,還算的上可以,只是羅小炮完全是對南宮白阿諛奉承罷了。
這一把的手牌倒是很順,一張梅花k,一張梅花q。
這樣的手牌,已經奠定了皇家同花順的基礎,只是機率極低罷了,不過卻很有可能出現大對兒,或者葫蘆,還是有一些贏面的。
陳歡想著,隨手跟注,押上了十六枚一萬的籌碼。
這一下注,陳歡身前的籌碼,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南宮白也注意到了陳歡,看到陳歡身前的額籌碼已然不多,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手一招,朝著他身後的一名看起來應該是女秘書一樣的人說了幾句,然後,那女秘書便朝著陳歡這邊走了過來。
女秘書手裡捧著一個託盤,放到了陳歡身前。
託盤裡面,整整齊齊的堆放著一摞籌碼。
看籌碼的顏色和數量,這一堆籌碼,至少也有六百萬以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歡眉頭一皺,看看南宮白,他有些搞不懂,這個南宮白,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沒什麼!陳兄弟不要多想!”南宮白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溫文爾雅的笑容,說道:“一點點小意思,就當是我今天結識陳兄弟的禮物了!”
“你認識我?”陳歡指指自己的鼻子:“再說,剛見面,就送這麼大一份禮,你夠財大氣粗的啊!”
“陳兄弟就不要笑我了!這麼一點籌碼,還算不上財大氣粗!只是看陳兄弟沒有籌碼了,不想陳兄弟玩的不盡興而已!”
陳歡冷笑著搖頭,手一用力,那一個籌碼盤子,頓時滑過賭桌,一直滑到了南宮白的身前:“我想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
“陳兄弟也太見外了……”南宮白一口一個陳兄弟,就好像,陳歡真的和他是兄弟似的,但哪知道,再見到他的第一眼,陳歡就把他預設為是自己的對手了,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好臉色看呢!
“別廢話了!”陳歡冷笑說道:“你的籌碼,我會拿來的,不過,不是你送給我,而是我從你的手上,贏過來!”
陳歡說的這話,無疑是赤果果的挑釁了。
南宮白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是淡去不少。
任誰像這樣,熱臉貼了冷屁股,估計心理面都會很不爽的,只是這南宮白居然還能保持著一副微笑的樣子,足以能夠顯現出,他的城府有多深。
“好!我幾天倒要見識見識,陳兄弟的賭術,到底如何了,之前陳兄弟居然以一己之力,獵殺那麼多的鯊魚,是在是讓我心生佩服呢!”南宮白推了推眼鏡,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在常人的眼裡,估計還真的以為這南宮白對陳歡心生仰慕呢!
說起陳歡今天捕殺鯊魚的戰績,羅小炮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不過他看到陳歡對南宮白一副沒好臉色的樣子,心中卻是暗暗高興,他心中巴不得陳歡和這個南宮白鬧點矛盾什麼的,他可是知道南宮白的勢力的,在他看來,南宮白要搞拈陳歡,完全是手到擒來的一件事情。
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南宮白一副很低聲下氣的要和陳歡搞上關系的樣子?難道這個陳歡除了背後站著的蘇步煙,還有其他的勢力麼?
羅小炮想不明白,不過,這兩邊的人物,他都得罪不起,所以,他必須低調,不然無論是吧陳歡還是南宮白惹惱了,自己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經歷了一點小插曲,賭局很快又繼續進行了。
陳歡身前的籌碼並沒有多少,區區幾十萬,下注了兩輪,就已經寥寥無幾了,第三輪的時候,陳歡只能全押。
賭桌上此時也已經亮出了三張公共牌。
三張公共牌,分別是梅花j,梅花10,黑桃6。
說起來,陳歡能夠湊出一副好牌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畢竟,只要接下來的牌裡面,出現一張9,或者是一張a,就有可能湊出一副順子來。
甚至,還有可能湊出皇家同花順。
只是那樣的機率,就太低了,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能性的。
陳歡摸著手裡的兩張手牌,很是淡定的看著他們繼續下注,扔牌。
等到第四輪的時候,又有兩個人棄掉了手牌。
第四張公共牌,也已經翻開,是一張黑桃k。
也就是說,現在陳歡手裡最次,也是一對k,也算是一個大牌了,只不過,這樣的牌,陳歡並不滿意。
最後一張牌,是9,或者a的機率,大概是六分之一,到七分之一,還算有戲。陳歡想著,把牌一扣,幹脆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起場上的局勢來。
到最後,羅小炮看看陳歡,又看看南宮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詭異氣氛,咬咬牙,還是扔掉了手上不錯的手牌。
這些家夥,似乎都有些畏懼南宮白,很是默契的棄掉了手牌,讓賭桌之上,只剩下了陳歡和南宮白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