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男沒辦法掙紮,他只知道很痛苦,他唯有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點著頭。兩眼已經有點反白。
他自從學跆拳道以來,還沒有遇上像陳歡這種恐怖的高手。
周俊男點完頭,陳歡才松開自已的手。
手鬆開,周俊男整個人沿著欄杆滑落下來,直坐到地下拼命地喘著氣。他臉已民如死灰。
他雖然剛才已經是點頭屈服,但是他此時看著陳歡,眼神透露出來的還是怨恨。
自從他出身那一刻,他都習慣了,只有他欺負人,全世界都是為他而轉動。誰想到會有今天這種結果,給陳歡硬生生地架到欄杆之上,再用力點可就要掉下江中去。
屈辱,周俊男感覺到吃果果的屈辱。可是他看到高高站著的陳歡,他半聲都不敢吱,以他自身的力量是沒有辦法戰勝陳歡。
“聽雙,走吧。我送你回去。以後要是他還敢騷擾你的話,你說我聽。我打斷他的腿。”
陳歡根本不在乎周俊男怨恨的眼神。
在南海這一畝三分地,周俊男還沒辦法威脅到自已。
“恩的。”謝聽雙這下倒是乖巧得很。她快步跟上,她身體主動地貼近點陳歡。
她跟著陳歡,還是有點小鬱悶,為什麼陳歡不像電影上演的那樣,伸出手來捉住自已的手呢。而是手插在口袋裡。
周俊男的保時捷攔在前面,兩人要過去,只能繞過他的車。
可剛繞到車尾的時候,迎頭卻走來幾個手上拿著棒球棍的大漢。
“慢著!”最前面的大漢伸出棒球棍來,把陳歡兩人給攔回去。
前面的大漢穿著黑色t恤,脖子上面還戴著一條拇指大的骷髏骨頭項鏈。目露點兇光,不怒自威那種。
他身邊帶著幾個小弟,他伸伸胳膊,揚揚手上金屬的棒球棍,臉上浮出點笑容。
他們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就恨不寫刻個字上去,我是黑社會,我很兇的,你得小心點。
“來到老城區,都是客人。老城區歡迎你,為什麼這麼快急著走呢。”黑恤大漢帶笑地走近。他身旁幾個小弟,則是盯著停在旁邊的保時捷,兩眼有點放光。
自從新城區興起,老城區已經很少出現這種豪車。
謝聽雙看這幾名兇神惡煞的大漢,她心中有一絲緊張,她促狹之下,主動握上陳歡的大手。
捉上之下,謝聽雙一種安全感猝然而生。她害怕這黑恤大漢是周俊男喊來,她慌忙地牽著陳歡往後退著。
反觀陳歡,陳歡臉上浮現的還是那一副淡定得很的笑容,彷彿天掉下來這種大事,在陳歡眼中都不算是一件事兒。
黑恤大漢見陳歡和謝聽雙退著,他臉上戲謔的笑容就越盛,對方越害怕那證明自已越有機會。
很快他就表明自已的來意。
“這車子,是你們的嗎?你們在這裡停車,要交停車費的。還有你開上人行道上面,破壞了這上面的花花草草,至少也得罰款吧。這樣吧,看在你是老城區客人的份上,你隨便給個十萬行了。”
黑恤大漢獅子大開口,謝聽雙想大喊著,你們不如去搶。
陳歡倒捉住她的纖手,穩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