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梅花看著直髮愣的娘,問道:“娘,你沒事吧?”
沒反應。
又在她面前晃晃手……
李婆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咋知道怎麼就開了個鋪子,就那沈氏那不孝的,巴不得吃獨食。”
“娘,你怎麼能不知道,就在你眼皮底下過活。”
“就二哥這家底,總不能從天上掉陷餅,白撿的銀子吧。”
“就算白撿的銀子,那極品酒方子,人人都說那酒好,那來的?總不能憑空變出來的。”
……
崔梅花糾纏不休,一直追問個不停。
這老閨女怎麼不識眼色,都說了不知道,李婆子:
“老閨女呀,我們也一直沒鬧明白,真沒鬧明白。你問你爹。”
崔梅花不信:
“你沒問二哥,那銀錢那來的?”
李婆子氣不打一出來:
“那個坐尿桶的死悶葫蘆,一個屁崩不出半個字兒,天天去問,都說不知道。”
再三確定,真的都不知道。
崔梅花猜測著:
“那……二哥這是怨上你們不給他治腿?所以不跟你們說?”
他敢!
李婆子蠻橫道:
“不給他治怎麼了,那就是個吃銀錢的腿,誰有這個閒錢。”
這到是,二哥對爹孃向來孝順,只有那個死丫頭,想起這死丫頭,自己塞邦子都痛,被打腫出血的臉,可是足足十多天,才好全呼。
崔梅花:“那沈氏呢?也不說?”
李婆子直接罵道:
“那個不要臉的賤蹄子,當初就不應該讓她進我崔家的門子,那個不孝的。早就沒看到人,人家在縣時享著福呢。”
“村裡的人在縣裡看過她,穿的是綢緞、戴著銀飾……像個貴婦人一樣。”
崔梅花聞言,心塞。
什麼時候那個沈氏也有穿綢緞、戴金銀的一天,就那蠢人。
崔娘花硬拖著李婆子往村尾走,來到二房的對角邊上李婆子心有餘驚,十萬個小心翼翼的踩過去。
“娘,這乾硬的地,我掂著腳幹什麼?”
李婆子糊亂的應道。這個黑歷史,打死也不說。
“二哥?”
崔田柱正在院子裡練習柱拐走路,這還是姑爺前陣子回來,特意送來的。
往門口看了一眼,不確定,不應。
崔梅花又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