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璟專門找人拉回家給自己和弟弟們練手用的,當時這一個木樁子可費了兩個大漢老大力氣才搬動。
看著夫人陰晴不定,鬚眉局措不安的站在那,眼淚已經在眼框裡打轉。
在家裡繼母一邊驅使著她乾重活,一邊嫌棄著找不著好人家像個男人婆。
夫人會不會不要自己?
夫人多好,不用捱罵,每天吃的飽飽的,還有新衣服穿,自己捨不得走。
鬚眉吶吶的半天,流著眼淚說道:
“唔……夫人,我會好好幹活,你不要把我趕出去,我以後少吃點,多幹活。”
哈哈……
這傻丫頭。
她可是個寶藏。
白芷沒好氣的點了點她額頭:
“想什麼呢,傻丫頭,誰搶我都不放你走。你可是我的寶藏。”
鬚眉似信非信
“放大膽了,跟著你夫人我好好幹,你瞧你這力氣,一個頂兩,我高興還來不及,我還指著你以後保護我呢。”
鬚眉明白了,夫人喜歡自己,陰暗一掃而光,摸掉眼淚轉身就把舊酒房的傢伙什的來回的搬騰。
白芷雙眼發亮,這樣的丫環,請給我來一堆。
實誠呀。
此後,每天晨起與白芷一塊練武。偶爾方元璟指點幾招,耍起一板大木刀都有模有式,不僅力氣大,還是個練武的苗子。
王油鋪子。
王懷生回到房間,衝著崔梅花一通罵:
“你個豬腦子,你看你之前那事辦的。把人得罪光了。”
崔梅花暈乎乎的,不知相公罵的什麼事。
“相公?這到底什麼事?”
王懷生:
“今天在酒樓聚首,懂行情的算了下,新開的酒鋪子十色香,光他們那款新酒歲寒潭,一個月收三百兩,這利潤,得有一百兩。”
崔梅花驚喊道:
“一個月賺一百兩?一年就一千二百兩?他們這是搶錢了?什麼來頭?”
王懷生:“你知那十色香誰開的?”
見別人賺錢,這是眼紅了,拿自己撤氣。崔梅花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段時日天天在家待著,我那知道。”
王懷生:“你二哥。”
“什麼!”